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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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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陈暮的记忆。
沈国明，十年前曾任市工业局副局长，正是分管第七系统的主要领导！
第七系统被撤销后不久，他便提前病退，从此深居简出。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形成了一条清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链条！
第七系统——塌方事件——系统撤销——沈国明（分管领导）——沈兵（其子，关联体检机构康安普惠）——名单上死者（张卫国、李娟均与康安普惠有关）——清理行动！
康安普惠，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体检机构，它很可能是沈家父子用来筛选、监控，甚至可能通过“医疗意外”方式清除潜在威胁的工具！
赵振国的车祸，恐怕也只是这个庞大清理计划中的一环。
而林教授，因为触及了第七系统和塌方真相，成为了必须被清除的核心目标。
那枚“齿轮15”的徽章，像是一个来自旧时代的幽灵，将凶手指向了与第七系统密切相关的人。
“立刻申请对沈兵、周强，以及康安普惠的全面调查和布控！
重点查他们的社会关系，特别是与当年第七系统遗留人员的往来！”
陈暮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还有，秘密调查沈国明的现状和住所！”
放下电话，陈暮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
他看向白板上孙秀英的名字。
她是名单上最后的知情人，也是目前唯一可能直接指认凶手的活口。
对方连林筱都不放过，绝不会留下孙秀英这个最大的隐患。
他必须再去一趟养老院，必须在对方再次动手之前，撬开孙秀英的嘴！
夜色深沉，雨后的城市带着一股清新的凉意，但陈暮却感觉不到丝毫轻松。
他再次驱车来到城西养老院，这里的安保明显加强了，穿着制服的警察在门口巡逻。
他直接来到孙秀英的房间。
老人依旧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负责陪伴的女警对陈暮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暮没有急着开口，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
过了许久，他才用极轻、极缓的声音说道：“孙阿姨，我知道您害怕。
十年前的事情，像一块大石头，压了您很久很久。”
孙秀英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看向他。
陈暮继续道：“林教授，林建国，他死了。
因为他想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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