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890829"
["articleid"]=>
string(7) "616629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628) "于林建国教授。
我们正在库里进行比对。
另外，我们在徽章别针的缝隙里，发现了一点点极微量的、非金属的残留物……初步判断，是某种打印机的墨粉颗粒。”
打印机墨粉！
陈暮的瞳孔猛地收缩。
林教授收到的那张死亡预告打印纸！
凶手，或者传递信息的人，接触过这枚徽章？
还是说，这枚徽章的主人，本身就和打印那张纸有关？
“齿轮15”……“07”……“查！
重点查第一农机厂，当年所有使用带有‘齿轮07’标识设备的车间或部门！
还有所有佩戴过‘齿轮15’徽章的人员名单！”
陈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墨粉这个微小到几乎被忽略的线索，像在黑暗的迷宫里透进的一丝光。
会议结束后，陈暮回到办公室，再次摊开那张死亡名单和打印纸的复印件。
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我们以为沉默能保护自己，却不知那是对恶的默许，最终，无人能够幸免。”
这句话，此刻读来，更像是一句诅咒。
名单上的人，或许都曾以为自己的沉默能换来安全，最终却都难逃厄运。
林教授试图打破沉默，也遭遇不测。
那么，那个隐藏在“07”背后，维护着这场“沉默共谋”的人，究竟是谁？
他（或他们）为何要如此执着地守护这个十年的秘密？
他拿起内线电话，接通了负责保护孙秀英的同事：“养老院那边怎么样？”
“孙阿姨醒了，但情绪极不稳定，几乎不说话，问什么都只是摇头，或者喃喃‘报应’、‘都死了’之类的话。
我们安排了女警贴身陪着，养老院也加强了安保。”
“看好她。”
陈暮沉声道，“我怀疑，对方不会轻易放弃。”
挂断电话，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
他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那里压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十年前，他刚入警队不久，和师傅、师兄们的合影。
照片背景里，隐约能看到当时正在建设的某个商场外墙脚手架。
等等……脚手架？
他猛地坐直身体，拿起照片仔细看。
照片一角，那个建设中的商场隔壁，赫然是一片厂区，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那熟悉的厂房轮廓和……一个高耸的、带有齿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7686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