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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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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查不出来……”他喃喃自语。
难道真的和科学无关？
是玄学？
我不信！
我绝不相信！
我看着他，忽然开口：“顾言之，你想拥有我的能力吗？”
他猛地抬起头，像一头濒死的野兽，看到了最后的希望。
“你有办法？”
“有。”
我点点头，“我的能力，来自于我的心脏。
只要你把我的心，换到你的身体里，你就能拥有它。”
我当然是在骗他。
我的能力与生俱来，根植于我的灵魂，和器官无关。
但我知道，一个陷入疯狂的科学家，是会相信任何可能性的。
尤其是，当这个可能性，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时。
顾言之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我的胸口，眼神里的贪婪和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
换心……对！
换心！
我怎么没想到！
我真是个天才！
“你愿意？”
他不敢相信地问。
“我愿意。”
我笑了，“反正我也活腻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手术，必须由你亲自动手。
而且，不能有任何助手。”
这是为了确保，当他躺在手术台上，给自己换心的时候，整个基地里，将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救他。
“好！
我答应你！”
顾言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他把我带进了那间熟悉的手术室，亲自给我注射了麻药。
在我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他，也给自己注射了麻药，然后躺在了我旁边的手术台上。
他的脸上，是即将实现梦想的，癫狂的笑容。
顾言之，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地狱。
11.我并没有真的被麻醉。
在顾言之给我注射的时候，我用早就藏在指甲里的银针，刺破了手腕的血管，让大部分麻药都顺着血液流了出去。
我只是闭着眼睛，装作昏迷。
我能清晰地听见，顾言之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我能听见，他为自己设定好的，全自动手术仪器启动的声音。
冰冷的机械臂，在他的操控下，精准地划开了我的胸膛。
然后，是他的。
我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但我的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就在我的心脏即将被取出的那一刻，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坐起身，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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