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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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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是站着？
……她的手，放在哪里？”
林凡凝视着那个模型，眉头微微蹙起。
“坐着……”他低声说，然后不自觉地模仿了一个动作，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手，在身前。”
陈序声音极轻：“手，在做什么？
握着，还是……张开？”
林凡的眼神开始失焦，呼吸微微加快。
“握着……”他的手指突然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很紧……然后……松开了。”
陈序注意到林凡逐渐苍白的脸色。
他立刻改变了语气，温和但坚定。
“好了。
我们停在这里。
你做得很好，非常好。”
林凡像是被从深水中拉出来，猛地喘了一口气，有些茫然地看着陈序。
沙盘里的沙粒仿佛吸收了刚才所有的声音和紧张，显得异常沉重。
陈序递过去一杯水。
林凡没有接，但目光停留在水杯上。
陈序没有追问那句‘松开了’。
他看着林凡慢慢平复呼吸，自己的内心却正在进行一场海啸般的推理。
在角落。
静止。
握紧。
松开。
然后是巨响。
所有的逻辑链条都清晰地指向唯一一个，既残酷又解脱的结论。
下一次，他们将不得不面对它。
15陈序将两个素色的布艺玩偶放在桌上。
“今天，我们可以用它们来帮忙。
你可以让它们动起来，或者只是放着。
由你决定。”
林凡接过玩偶，放在桌上，目光牢牢锁住它们。
陈序的手机在一旁，静音，屏幕朝上。
林凡开始动了。
他让代表父亲的玩偶扑向母亲玩偶，摇晃，捶打。
动作起初生涩，随后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随之急促。
然后，他让母亲玩偶的手抬起，做了一个推挡的动作，无力而被动。
窗外一只鸟雀掠过，投下转瞬即逝的飞影，与室内凝固的痛苦形成荒谬的对比。
陈序看着，认为这是关键的突破，身体微微前倾。
“林凡，你……”手机屏幕骤然亮起，“警官老林”的名字在闪烁。
林凡浑然未觉。
他让两个玩偶死死地扭打在一起，布料纠缠，扭曲变形。
他的额上全是汗，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与痛苦。
陈序看了一眼手机，眉头皱起，在接与不接间犹豫了一瞬。
他最终按下了拒绝键。
电话屏幕暗了下去。
陈序的目光回到林凡身上，心脏猛地一沉。
他看到的不是一个在讲述故事的孩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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