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889284"
["articleid"]=>
string(7) "616611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728) "……”陈序缓缓问道，“妈妈在哪里？”
林凡的眉头皱起，露出思考的神情。
他伸出手指，在桌面上虚点了一个位置。
陈序顺着他的手指，在记录本上简单勾勒。
“所以，”他根据草图假设，“这些声音响起时，妈妈在动，在……阻止什么吗？”
林凡用力摇头。
他盯着那个草图，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指向代表母亲的那个点。
“妈妈在这里，”他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很安静。”
录音机的电源指示灯，在渐暗的室内像一颗静止的红色星辰。
陈序看着草图上那个代表“安静”的点，一股冰冷的战栗悄无声息地爬上他的脊背。
他轻轻放下笔。
他们收集了那么多声音的碎片，此刻才发现，最震耳欲聋的，原来是这片沉默。
09警官老李把一份文件放在陈序桌上。
“陈医生，案子不能一直拖。
法医报告和现场重建都支持……母亲在激烈反抗后自杀。
我们需要你这边一个结论，孩子到底能不能作证？”
陈序没有接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结论就是，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说出真相。
只是这个真相，和你们的报告不一样。”
老李指着文件。
“不一样？
现场有母亲的指纹和激烈对抗的痕迹！
‘很安静’？
这怎么可能！”
“如果‘对抗’的痕迹，是之前无数次家暴中的一次呢？”
陈序的目光扫过墙上林凡的画，“如果最后的‘安静’，意味着一切终于停止了呢？”
老李叹了口气。
“陈医生，我理解你的同情。
但程序不等人。
最多再给你一周时间。”
“我需要的是他准备好，而不是你们准备好。”
陈序停顿了一下，“如果现在强行让他出庭，造成的伤害可能比这个案子本身更大。
你们要负责吗？”
他将文件轻轻推回。
夕阳把窗格的影子拉长，斜斜地切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像一道界限。
老李拿起文件，离开了。
陈序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他拿起被林凡涂黑又抹红的那张画，指尖拂过那片倔强的红色。
他现在守护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的沉默，更是沉默之下那可能被永远掩埋的真相。
10陈序的目光越过林凡，扫了一眼墙上的日历。
他转向沙盘，声音比平时急促：“林凡，我们需要更快一点。
再来摆一次那天"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7645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