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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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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2) "万人的面，当着我女儿晓婷的面，我的手指，重重地按在了那张借条上。
“大家看清楚，看看他是怎么‘自愿’的！”
冰冷的寒意涌来，我脑中的画面，通过我的嘴，一字一句地“播放”了出来。
“我‘看’到，赵明拿着伪造的、我丈夫出轨的照片，威胁他！”
“我‘看’到，张美兰在一旁说，不签字，就让晓婷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看’到，我丈夫王志强，脸色煞白，手抖得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直播间炸了。
弹幕从谩骂变成了震惊。
晓婷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
她看着我，又看看她婆婆和丈夫，眼神从迷茫，到震惊，最后变成了彻骨的清醒和绝望。
张美兰和赵明的脸，比死人还难看。
他们的戏，演砸了。
08直播被掐断了。
晓婷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我对不起你……”她把这两年受的所有委屈，被操控的所有细节，全都哭着说了出来。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心疼得无以复加。
“不哭了，晓婷，有妈在。”
张美兰和赵明看事情败露，索性撕破了脸。
赵明指着我的鼻子骂：“老东西，你别血口喷人！
你有证据吗？
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张美兰也跟着叫嚣：“就是！
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
晓婷擦干眼泪，从我身后站了出来，眼神坚定。
“我有证据。”
她从包里拿出那个被撕掉标签的药瓶。
“这个，是你每天逼我喝的‘助孕药’吧？”
她又拿出一张刚刚去医院做的检查报告。
“医生说，我长期服用避孕药物，已经导致了卵巢功能衰退！”
张美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赵明还想狡辩，我直接拿出手机，按下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
我要报警。
我这里有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诈骗、虐待案件。”
我看着对面惊慌失措的两个人，声音冰冷。
“我女儿的亲身经历，就是最好的证据。”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知道，我们的反击，正式开始了。
09警察来了。
张美兰和赵明被带回了警局。
一开始，他们还仗着赵明他爸那个“副局长”的背景，百般抵赖。
赵明叫嚣着，说我们没有直接证据。
可他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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