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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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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2) "要裂成两半、散发着不祥红光的铜钱。
前方,浓雾深处,隐约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的轮廓,像一块碑。
冰冷、绝望,却又带着一丝不甘的疯狂,在她眼中交织。
她握紧了拳头,感受着铜钱灼烧皮肉的痛楚,以及那张血字纸条硌在掌心的触感。
哥,我来了。
6 契碑崩裂无论前面是彻底的毁灭,还是万劫不复,这条路,我得自己走下去了。
浓雾像浸了冰水的裹尸布,一层层缠上来,吸走了声音,也吸走了温度。
林晚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脚下的触感软烂粘稠,不像是泥土,倒像是某种腐败了不知多少年的有机质,每一步都带起一股更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河腥与尸臭混合的气味。
周围的景象在雾中扭曲变形。
她依稀能辨认出自家老宅模糊的轮廓,但它时而拉长如怪异的塔楼,时而坍缩成低矮的坟冢,窗户的位置闪烁着幽绿的光,像一只只窥伺的眼睛。
更远处,似乎有影影绰绰的人形晃过,无声无息,带着溺水者般的滞重与绝望。
是那些水鬼。
它们没有靠近,只是远远地徘徊在雾气的边缘,湿漉漉的身影若隐若现,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押送。
掌心的铜钱已经不再是滚烫,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冻得她半边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那道黑色的裂纹像一条活着的细蛇,蜿蜒爬过了铜钱大半的表面,边缘处开始渗出极其细微的、暗红色的血珠,与她掌心被灼伤破溃的皮肉黏连在一起,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这邪门器物本身在渗血。
痛楚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灵魂正在被缓慢抽离的虚弱感。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这枚作为信物,也作为枷锁的铜钱,正在将她最后一丝生机,导向雾气深处那个越来越清晰的目标。
终于,她走到了雾气的中心。
那里,矗立着一块碑。
它不是寻常所见的石碑,材质非金非玉,非石非木,颜色是一种沉黯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暗红,如同干涸凝固了千万年的血块。
碑体很高,直插入上方更加浓稠的黑暗之中,看不到顶。
碑身表面光滑无比,没有任何文字,只刻画着一副极其繁复、令人望之心悸的图案——那像是一棵倒生的巨树,根系虬结向上,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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