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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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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林朝,或许根本不是死于什么意外。
他是被“索债”了。
那她呢?
她被强行推上这个位置,穿上死人的血衣,握着浸透尸油的铜钱,是为了替家族还债,还是成为下一个贡品?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窒息。
但在这极致的恐惧深处,一种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属于她林晚自己的东西,正在艰难地冒头。
是愤怒,是不甘,是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疑问。
凭什么?
凭什么她生来就要被排除在外,一旦需要牺牲时,又第一个被推出去?
凭什么哥哥死了,连真相都要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迷雾?
她得知道。
必须知道。
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
林晚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楼下院子里,守灵的人影绰绰,香烟缭绕,一切看起来又恢复了那种沉闷而正常的哀悼氛围。
但她知道,不一样了。
从她被迫穿上那件血衣的那一刻起,她所处的世界,已经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
她的目光越过院落,投向宅子后方那栋独立的小楼——哥哥林朝生前居住和处理“事务”的地方。
父亲明令禁止她靠近那里,以前是因为“女孩子家不该沾惹”,现在呢?
现在,她偏要去。
等到后半夜,灵堂那边的动静渐渐小了,守夜的人也显出了疲态。
林晚换上一身深色的运动服,动作轻缓地拧开房门。
老宅的木地板偶尔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她像猫一样,踮着脚,利用阴影和家具的掩护,熟稔地避开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
小时候为了偷听父兄谈话,这套本事她练得炉火纯青。
后院静得出奇,连夏虫都噤了声。
那栋小楼黑黢黢地立在那里,像一头沉默的怪兽。
哥哥去世后,这里似乎就被一种无形的死寂笼罩了。
钥匙还放在老地方——门框上方一道不起眼的缝隙里。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一颤。
插入锁孔,轻轻转动,“咔哒”一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屏住呼吸,侧耳听了片刻,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才迅速闪身进去,反手带上了门。
一股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线香、纸钱燃烧后的余烬味,某种草药干枯的气息,还有一种淡淡的、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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