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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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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我深吸一口气，抛出条件，“必须保证我活下去的自由，以及——一个和你、和她，”我目光扫过苏小小，“公平竞争的机会。”
顾衍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吞吃股票的匿名账户，又看向我。
墙上的股价曲线开始诡异地减缓了下跌速度，甚至偶尔出现细小的反弹尖刺。
董事会和风控的通讯请求已经密集到连成一片噪音。
他猛地一拳砸在会议桌上，发出沉闷巨响。
苏小小吓得噤声。
“林薇，”他抬起眼，眼底是风暴过后的残骸和一种全新的、锐利的审视，“你最好每一步都算对。”
他拿起平板，接通了不断闪烁的董事长的通讯，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镇定：“爸，是我。
情况可控，是一场针对内部蛀虫的清洗行动……对，按兵不动，一切等我指令。”
放下通讯，他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个怪物，又像是在看一件绝无仅有的武器。
“开始你的表演。”
他说。
顾衍的命令通过加密线路传遍集团每个神经末梢时，我正用黑卡权限调动散布在全球的幽灵资金。
屏幕上的数字如瀑布般倾泻，又在我的操作下诡谲地回旋。
“放出消息，”顾衍对着电话那头沉声说，目光却紧锁着我调出的实时交易图谱，“集团即将公布重大技术突破，已获得国家实验室背书信函。”
一条精心伪造、却足以在恐慌市场里点燃希望的火线被点燃。
几乎同时，我操控的匿名账户开始大笔吞吃那些被恐慌抛售的筹码。
买盘汹涌，与顾衍释放的利好消息形成共振。
股价下坠的曲线猛地一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
“你叔叔在抛售他的私人持股来维持做空保证金了。”
我盯着一个突然出现的巨额卖单，冷声道。
顾衍立刻拨通另一个电话，语气如刀：“现在，以内部交易嫌疑冻结顾宏涛及其关联方所有投票权。”
反击的齿轮严密咬合。
我利用系统对信息流的监控，提前截获了竞争对手刘总准备发布的负面报道，反手将他和顾宏涛资金往来的证据匿名丢给了监管部门。
当调查人员出现在刘总公司门口的照片被媒体曝出时，市场信心开始真正回流。
顾衍站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
他看着我将错综复杂的金融数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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