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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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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味。
脑中系统警报尖锐鸣响：警告！
剩余时间23小时59分……我腿一软沿着玻璃滑坐在地，眼泪砸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是我……我受不了你看她的眼神……”我抬头让泪水糊了满脸，声音支离破碎，“我只想……让你英雄救美……我没想到会这样……”他攥住我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但审视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迟疑。
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和巴黎那晚重叠在一起。
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蹭过我泪湿的脸颊，呼吸灼热：“林薇，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窗外一架夜航飞机闪着红点掠过，像倒计时的秒针。
顾衍将我堵在空无一人的总裁会议室，百叶窗被他唰地拉下，隔绝了外界。
他手里平板电脑上的资金流向图，像一张精准的网，将我所有的消费记录和行踪轨迹串联起来，矛头直指我。
“巴黎的安保，慈善捐款的匿名账户，还有那些指向苏小小的‘好运’……”他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实木会议桌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林秘书，或者我该称呼你——能随意动用我黑卡的神秘人？
商业间谍可没这种本事。”
我后背渗出冷汗，脸上还强装着镇定。
脑中系统的倒计时却像丧钟般敲响：修正程序启动。
10分00秒后执行抹杀。
会议室门被猛地推开，苏小小红着眼睛冲进来，手里攥着打印出来的邮件截图，“顾总！
是她……那个匿名慈善家和发警告信的都是她！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衍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锁在我脸上。
前有狼，后有虎，头顶悬着即刻落下的铡刀。
祈求他的爱？
十分钟，天方夜谭。
承认一切？
等着被送去切片研究？
我看着顾衍那双试图看穿一切的眼睛，又瞥过苏小小那张写满无辜和愤怒的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正确？
错误？”
我止住笑，眼神彻底冷下来，像淬了火的冰，“你们和那个瞎了眼的系统，都在找那个所谓的‘正确’答案？”
我猛地转身，扑到会议室的智能触摸屏前，手指快得带出残影。
登录那个至高无上的黑卡交易端口，权限识别通过时发出“嘀”一声轻响。
“我告诉你们，”我头也不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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