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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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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一丝细微的表情。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空调运行的微弱嗡鸣。
“为什么现在坦白？”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受不了了……苏小姐是无辜的。
而且……”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让一点点真实的、对生存的渴望透出来，“您比他们，强太多了。”
长时间的沉默。
他目光里的冰霜稍稍融化，但警惕未消。
“从明天起，你调任总裁办公室临时秘书。”
他最终下令，语气不容置疑，“在我眼皮底下待着。
你提供的消息，我会验证。
在这之前，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公司和我指定的地方。”
“是，顾总。”
我低下头，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成了。
刀尖舔血，但我拿到了靠近他的入场券。
顾衍办公室的实木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重锤砸在我太阳穴上。
还剩五天。
苏小小端着咖啡走进来时，指甲上新做的精致法式美甲晃过我眼前——系统提示音冰冷报出好感度+2，当前92%。
她放下杯子时，手腕若有似无地擦过顾衍的手背。
我低头整理文件，指甲掐进掌心。
必须行动了。
第二天下午，我“不小心”将顾衍前往城东艺术馆考察的行程，泄露给一直想挖顾氏墙角的对家刘总。
同时用匿名手机发出简讯：“按计划行事，只吓唬，别真动手。”
艺术馆VIP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在廊柱阴影里看着苏小小站在一幅画前，计算着时间。
脚步声杂乱响起，刘总带着两个满脸横肉的人围住她，污言秽语扑面而来。
苏小小脸色煞白后退，脊背撞上冰冷墙面。
<就在这时，顾衍从转角出现——比我预料的早了三分钟。
他一把将苏小小拽到身后，动作快得带风。
可刘总手下那个黄毛竟亮出了弹簧刀！
寒光一闪，刀尖划破苏小小手臂，血珠瞬间沁出白色衣袖——这不是我安排的戏码！
顾衍眼神骤冷，徒手拧住黄毛手腕，骨裂声清晰可闻。
他脱下西装裹住发抖的苏小小，抬头时目光精准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深夜总裁室，他把我抵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城市霓虹和我们扭曲的倒影。
“你干的。”
不是疑问句。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苏小小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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