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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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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定格在88%。
顾衍再次送来礼物时，苏小小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后退半步，声音细弱蚊蝇：“顾总……太贵重了，不合适。”
她没敢看他的眼睛。
顾衍伸出的手悬在半空，那份包装精美的礼物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
他嘴角那抹惯常的、掌控一切的弧度瞬间消失，眼神沉了下去。
我端着咖啡杯从旁边经过，脚步轻稳，杯碟没有发出一丝磕碰声。
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扫过整个开放办公区，最后，在我低眉顺眼的侧脸上，极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顾衍私人调查团队的脚步声在行政部走廊尽头响起时，我正将最后一页伪造的入职背景调查报告发送到加密服务器。
电脑关机音效落下的瞬间，我端起桌上半凉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泼在自己衬衫前襟。
冰凉黏腻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很好。
我抓起那个装着“证据”的普通文件袋，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总裁办公室。
指尖在敲门时微微发颤，不是演的。
心脏撞着肋骨，声音大得我怀疑门内的顾衍都能听见。
“进。”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带着审视的重量。
我推门进去，垂着头，让湿漉漉的衬衫和苍白的脸暴露在灯光下。
文件袋被我紧紧抱在胸前，像抱着一块浮木。
“顾总……我、我有事坦白。”
我抬起眼，让恐惧和一丝挣扎恰到好处地浮在表面。
不等他开口，我语速极快地将编好的故事和盘托出：对手公司如何找到我，以重金和伪造的履历将我塞进公司，任务只是观察，判断苏小小是否是他的软肋。
我说我看到了他是如何对待员工（尽管是表面的），如何化解巴黎的危机（得益于我的安排），我……我动摇了。
“这是他们给我的部分活动经费流水，和初步指令。”
我把文件袋放在他桌上，手指离开时刻意留下一点湿冷的汗渍。
“还有……他们计划在下周三股市开盘时，散布集团新能源项目数据造假的谣言，配合做空。”
这条情报，是我用黑卡从某个金融情报贩子那里买来的，货真价实。
顾衍靠在椅背上，指尖一下下敲着红木桌面。
笃。
笃。
笃。
每一声都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他扫了一眼文件袋，没立刻打开，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的脸，审视着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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