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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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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路。
我试过了。
上次咬牙用黑卡给自己报了个天价总裁班，系统立刻警告自私行为，苏小小好感度+5。
我在顾衍眼里，恐怕还是那个晕倒在办公室的脆弱累赘。
电脑风扇发出疲惫的嗡鸣，我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来回踱步。
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哒，哒，哒，和墙上秒针走动的声音重叠。
有了。
我重新坐回电脑前，屏幕蓝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
搜索“顾氏慈善基金会”，关键词“顾衍母亲”、“儿童项目”。
页面加载的几秒钟里，只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和窗外遥远的车流声。
找到了。
一个由顾母发起、顾氏集团长期注资的偏远地区儿童医疗项目。
就是它。
我深吸一口气，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登录那个匿名的海外银行账户界面——系统给的便利。
输入收款方信息，金额栏，我键入了第一个让我手指微颤的数字。
确认，指纹验证。
几乎在同时，耳机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嘀”声，转账成功的提示弹出。
接着，我匿名联系了基金会对接人，指定这笔巨款由“顾氏集团市场部实习生于苏小小小姐”所在团队负责宣传对接。
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几秒后，脑中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至，冰冷依旧：检测到宿主为大额公益事业消费，顾衍对苏小小好感度+10，源于‘欣赏其善良带来的社会正面影响’。
我睁开眼，看着屏幕上苏小小被基金会邮件包围、受宠若惊的侧拍照片，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
第一步，棋已落下。
顾衍，该你看到我了。
巴黎的空气里混着咖啡香和隐约的骚动。
我压了压帽檐，靠在离咖啡馆不远的报亭旁，指尖划过平板屏幕，上面是实时传输的街道监控画面——黑卡权限带来的便利。
耳机里能听到远处聚集人群的喧哗声，越来越响。
顾衍从咖啡馆走出来，西装革履，与对面衣冠楚楚的法国客户握手。
他表情松弛，对即将发生的危险一无所知。
示威人群的喊叫声骤然放大，像潮水般涌来。
几个举着标语牌的人开始推搡保安，突破警戒线。
顾衍的保镖试图护住他后退，但被人群冲散。
我按下耳机上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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