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888674" ["articleid"]=> string(7) "616603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64) "就是一场交易。

是我入戏太深,差点忘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场滑稽的闹剧。

温知许靠在傅承砚怀里,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

于是,我真的笑出了声。

我伸出两根手指,姿态优雅地夹住了那张支票,拿到眼前,像模像样地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五百万。”

我点了点头,笑意盈盈地看向傅承砚,“傅总出手还是这么大方。

三年的青春,换五百万,值了。”

我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傅承砚的预料。

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疯子一样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毕竟,过去三年,我一直扮演着一个爱他入骨、为他生为他死的痴情女人。

可惜,他想错了。

演员的最高修养,就是永远分得清戏里和戏外。

现在,戏演完了,我该谢幕了。

“既然钱货两清,那我就不打扰傅总和温小姐的久别重逢了。”

我将支票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我的手包里,然后冲着他们微微躬身,做了一个戏剧里常见的谢幕礼。

“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说完,我转过身,脊背挺得笔直,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向餐厅大门。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傅承砚那道冰冷的视线,像跗骨之蛆一样,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

走出餐厅,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出租车里,我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三年前的一幕,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医院,惨白的走廊,刺鼻的消毒水味。

医生拿着诊断书,一脸沉重地对我说:“你弟弟的腿,需要立刻进行高位截瘫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或者,还有一个选择,去国外进行神经修复,但手术费……至少要八百万。”

八百万。

对我一个刚毕业、月薪五千的实习生来说,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父母早逝,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不能让他没有腿。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傅承砚出现了。

他在一场酒会上,透过杯光灯影,看到了我这张和温知许有七分相似的脸"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7635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