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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天还没亮,外面飘着细雨,冷风裹着雨丝打在窗户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和苏晚换上深色的冲锋衣,把弹簧刀、手电筒和对讲机塞进背包,悄悄下了楼 —— 楼下的便衣警察靠在车门上打盹,我们没惊动他们,沿着小巷绕到小区后门,打了辆出租车往老纺织厂去。

六点整,出租车停在老纺织厂门口。

雨还在下,厂区里空荡荡的,只有水塔孤零零地立在西北角,塔身爬满了藤蔓,在晨雾里像个佝偻的老人。

我们踩着积水往里走,鞋底踩在碎玻璃上发出 “咯吱” 的声响,格外刺耳。

“在这里。”

苏晚突然停在水塔下面,指着一个被杂草掩盖的洞口,“你看,这就是我爸爸草图里的通道入口。”

我蹲下身,拨开杂草 —— 洞口大概能容一个人钻进,边缘的水泥已经风化,露出里面黑漆漆的通道,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洞口飘出来,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研究所实验室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先下去。”

我打开手电筒,率先钻进洞口。

通道比想象中宽敞,能容两个人并排走,墙壁上还留着当年施工的痕迹,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生锈的挂钩,应该是挂灯用的。

苏晚跟在我后面,手电筒的光在前面晃动,照亮了地上散落的碎石。

走了大概二十米,前面突然出现一扇金属门 —— 和邮件里的照片一模一样,门楣上刻着 “冷藏室 - 03”,门把手是铜制的,上面布满了绿锈。

我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侧面有个密码锁,上面是六个数字键,旁边还刻着一行小字:“以时光为匙”。

“时光为匙?”

苏晚凑过来,盯着那行小字,“会不会是和时间有关的数字?

比如我爸爸的生日,或者纺织厂倒闭的年份?”

我掏出手机,调出苏晚爸爸的生日 ——1975 年 8 月 12 日,输入 “197508”,密码锁发出 “嘀” 的一声,红灯亮了。

“不对。”

我又试着输入纺织厂倒闭的年份,2003 年,“200300”,还是红灯。

雨丝顺着洞口飘进来,落在脖子上,凉得人打颤。

我盯着密码锁,突然想起林溪妈妈日记里的 “蓝雾” 编号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7631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