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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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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了！”
她扯开睡裙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淤青，“你们看，他还打我！”
赵建国的眉头拧成疙瘩，我刚要开口反驳，他身后的年轻警察已经拿出手铐：“陈默，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等等！”
我指着落地窗上的血字，“那血字不是我写的，还有书房的文件 ——”“文件我们已经看过了。”
赵建国打断我，眼神里藏着一丝复杂，“电脑里的聊天记录显示，是你用妻子的微信联系陈副局长，约定交易招标底价。
现在陈副局长也失踪了。”
我的脑子 “嗡” 的一声，难怪林溪敢这么嚣张，他们早就布好了局，把所有罪名都扣在我头上。
林溪还在哭，肩膀一抽一抽的，眼角却偷偷瞟我，那抹得意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赵队，” 我盯着老警察的眼睛，慢慢开口，“张阿姨昨晚请假回乡下，林溪说喝了她送的牛奶才睡着；茶几上的风衣是陈副局长的，但我从没见过他来我家；还有那枚袖扣 ——”“够了！”
年轻警察推了我一把，“证据确凿，跟我们走！”
赵建国突然抬手拦住他，目光落在林溪脚踝的伤口上：“林小姐，你脚踝的伤是怎么弄的？”
林溪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把脚往后缩：“是…… 是昨晚跑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蹭到哪里能划出这么深的口子？”
赵建国蹲下身，仔细看着伤口边缘，“这伤口边缘整齐，像是被金属锐器划的，而且伤口里还嵌着点蓝色的油漆碎屑 —— 我们局里的审讯椅刚刷过这种蓝漆，你去过市局？”
林溪的嘴唇瞬间没了血色，她猛地站起来，后退两步撞到茶几：“我没有！
你别血口喷人！”
赵建国没再追问，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牛奶杯别扔，去市三院找李医生。”
说完他直起身，对年轻警察说：“把人带走，现场保护好，等技术队来勘查。”
警车驶离小区时，我透过车窗看到林溪站在门口，正对着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说话，那男人的手插在口袋里，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 是苏晚的手机！
我刚要喊，警车已经拐过了街角。
市局的审讯室没有窗户，白炽灯亮得刺眼。
年轻警察轮番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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