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887988" ["articleid"]=> string(7) "616594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1896) "该怎么爱你……”我握着电话,早已泪流满面。

是啊,她不是不爱我。

她只是用一种最笨拙,最偏执,也是最伤害我的方式,在爱着我。

她把所有的好都给了那个她认为亏欠的养子,却把所有的积蓄,都默默地留给了我这个她认为可以“独立自强”的亲生女儿。

她以为这是平衡,是她能做到的,对两个孩子最好的安排。

可她错了。

爱,从来都不是一盘可以被算计的生意。

在她的葬礼上,我见到了许多久违的亲戚。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惋惜,也有疏离。

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沉默地完成了所有的仪式。

林涛也从监狱里申请回来,送了最后一程。

他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瘦了,也黑了,眉眼间的浮躁和戾气都消失了,取而代含之的是一种沉重的沧桑。

他跪在灵前,磕了三个响头,没有哭,只是反复地说着:“妈,我错了。”

我们兄妹俩,隔着人群,遥遥相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葬礼结束后,我处理了家里老房子的过户手续。

我没有卖掉它,而是把它留给了我爸。

我对他说,我要走了,回南方去,以后可能很少回来了。

我爸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我踏上了回程的列车。

这一次,我的心里,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怨,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

我打开手机,翻出那张我妈让我爸拍给我的诊断书。

照片的角落里,拍到了床头柜的一角。

那里,静静地放着一瓶牛肉酱。

酱的瓶身上,贴着一张白色的标签,上面写着三个字:“给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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