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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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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律的制裁，才是救他。
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继续骗人，继续被骗，最后落得跟那个跳楼的大叔一样的下场吗？”
孙倩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再理会她，对着电话，条理清晰地将孙倩刚才所说的一切，包括王浩的名字、杀猪盘的运作模式、以及林涛作为下线发展孙倩的事实，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警察非常重视，立刻记录了我的信息，并告诉我他们会马上与处理王浩案件的同事核实，并联系我哥哥林涛所在地的派出所进行调查。
挂掉电话，整个咖啡馆都静得可怕。
孙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完了……全完了……”她喃喃自語。
我端起面前那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不，是重新开始了。”
我说，“你的五万块，如果查明确属诈骗金额，等案件侦破后，是有可能追回一部分的。
但如果你继续选择隐瞒，包庇，那你就是从犯。
你自己选。”
孙倩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求生的光芒。
我没再多说，拿起包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根本没打算出钱给我哥还债。
那二十万，一分都不会有。”
孙倩的表情，瞬间从希冀变成了绝望，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怨毒和悔恨的扭曲。
我转身离开，将她的绝望抛在身后。
走出咖啡馆，阳光刺眼。
我掏出手机，看到我爸在半小时前发来的一条短信：“薇薇，你妈同意了。
只要你肯拿钱，房子……就过户给你。”
同意了？
我看着这条短信，只觉得讽刺。
他们还在做着卖掉房子，拿到二十万，然后把林涛从派出所里捞出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美梦。
可惜，他们不知道，我已经亲手把这个梦，敲得粉碎。
我没有回复我爸，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高铁站，买了一张最早返回老家的车票。
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说清楚。
有些毒瘤，必须亲手割掉。
五个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了熟悉的家门口。
开门的是我爸，他看到我，显得有些惊讶，随即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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