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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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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8) "的吗？”
赵清源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我不认识什么叫晨曦的人。”
“真的吗？”
林砚调出一张老旧照片，“苏晨曦，你的大学同学，也是你的初恋。
她是你的第一个‘网络暴力实验品’，对吗？”
赵清源握紧拳头：“胡说八道！”
林砚开始朗读笔记本上的内容：“‘实验对象X，女性，22岁，性格敏感。
通过制造她与教授的不实绯闻，观察其在网络暴力下的心理变化...第47天，实验对象出现严重抑郁症状...第63天，实验终止，对象选择自我了结’。”
直播间弹幕几乎停滞，所有人都被这冷酷的记录震惊。
林砚继续：“你在最后写道：‘实验证明，通过精准操控信息，可以有效地摧毁一个个体的心理防线。
这套方法论可用于商业竞争对手的打击。
’”赵清源脸色铁青：“伪造！
全是伪造！”
“是吗？”
林砚又调出一张照片，“这是晨曦的日记，她写道：‘清源说这是为了学术研究，但我感觉不对劲...那些谣言到底从哪里来的？
’”她直视赵清源：“你用自己的初恋女友做实验，看着她被网络暴力逼死，然后就创立了‘清源网络’，将这套方法用于商业，害死了多少人？”
赵清源突然笑了：“就算如此，你又如何证明？
那些都是她心理脆弱自己选择的。
网络只是工具，使用工具的人无罪。”
林砚深吸一口气：“系统，启动终极功能——集体共情。”
警告：集体共情功能风险极高，可能引起大规模心理不适是否确认启动？
“确认。”
一瞬间，所有正在观看直播的人眼前景象突变。
他们看到了小雨被迫拍摄照片时的绝望，听到了她的哭泣；感受到了梁梦琪被冤枉时的无助；体会到了晨曦在生命最后时刻的痛苦...但最令人震撼的是，他们也短暂地体验到了施暴者的心态——那种隐藏在屏幕后的肆无忌惮、那种跟随大众的盲目、那种伤害他人却毫无愧疚的冷漠...直播间被海量的忏悔弹幕淹没：“我曾经转发过小雨的照片，我道歉！”
“我骂过梁医生是杀人凶手，对不起！”
“我也是网络暴力的一份子...”在警局，赵清源突然抱头痛哭：“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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