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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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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看向沈清露的目光再无一丝情分。
“不……不是的！
是假的！
是沈知意陷害我！”
沈清露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扑过去想抢夺那颗水晶。
沈知意轻易地避开了她。
在沈清露因为惯性踉跄着扑到她面前时，沈知意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刺骨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因果，我懒得介入。”
“但我的边界，谁越，谁死。”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审判，彻底击垮了沈清露。
她瘫软在地，失魂落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真相大白。
沈清露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拖了下去，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沈家的彻底抛弃（沈父当场宣布与她断绝关系）。
那名被收买的侍者也很快被控制。
一场闹剧，以沈清露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宴会不欢而散。
宾客散去后，沈家客厅一片死寂。
沈墨言、沈星辰，甚至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顾临渊，都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沈知意。
他们脸上充满了震惊、愧疚，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
他们终于看清了沈清露的真面目，也终于意识到，他们曾经是如何眼盲心瞎地错信他人，而忽略了真正受了委屈的人。
“知意……”沈墨言率先开口，声音干涩，带着前所未有的歉意，“我们……对不起你。”
沈星辰也红着眼眶上前：“妹妹，二哥错了，二哥以前……”顾临渊目光深沉，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抱歉。”
看着眼前这三个曾经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此刻却在她面前低下姿态，痛苦忏悔。
沈知意心中却一片平静，无爱无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她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可当它真正来临时，却发现早已毫无意义。
她打断了他们的话，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你们的道歉，我收到了。”
“但你们的因果，也请自己背负。”
“我的善良很贵，”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瞬间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疏离的弧度，“从前是你们不配，以后是你们高攀不起。”
说完，她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挺直脊背，从容地转身上楼。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几天后，沈知意搬出了沈家。
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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