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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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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档案员压低了声音，“他出事前一周，好像跟他女儿大吵了一架。
他女儿当时正准备公派留学，后来莫名其妙就黄了。”
女儿的前途！
这和钱袋子说的威胁方式对上了！
陈昭又费尽周折，找到了张树立女儿张芸的联系方式。
此时的张芸已经离开京州，在外地一家企业工作。
陈昭通过加密网络电话联系上她，起初张芸非常警惕，矢口否认知道任何事。
直到陈昭提到那本台账，提到“血债血偿”四个字，提到她当年被取消的留学资格可能并非意外时，电话那头的张芸沉默了，随后传来了压抑的哭泣声。
“是我写的……那四个字。”
张芸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愤怒，“我爸死后，我整理他遗物，发现了那本他藏起来的台账副本。
他在那笔五千万的款项旁边画了问号，还写了‘有问题’三个小字。
我认得他的笔迹！
我知道他是因为不肯同流合污才被逼死的！
我写那四个字，是想提醒可能看到这本账的人，这里面有血案！
可我人微言轻，什么也做不了……”“张小姐，你知道你父亲当时具体受到了谁的威胁吗？
或者，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其他的东西？”
陈昭引导着问道。
“他很少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怕连累我。
但有一次，他喝醉了，喃喃自语，说什么……‘祁厅长打了招呼’，‘李市长的项目动不得’……还说什么……‘账在U盘里，在老地方’……”祁厅长！
李市长！
U盘！
虽然张芸不知道“老地方”是哪里，但这两个名字，以及U盘的存在，已经如同惊雷般在陈昭耳边炸响！
祁同伟、李达康的影子，终于清晰地投射到了这场阴谋之上！
而钱袋子提到的U盘，确凿无疑地存在！
结束通话后，陈昭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将从张芸这里得到的信息立刻分享给了林婉。
“祁同伟，李达康……”林婉倒吸一口凉气，“果然牵扯到了这个级别。
看来，钱袋子说的海外账户U盘，就是能直接指向他们犯罪证据的关键！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它！”
但“老地方”是哪里？
张树立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
陈昭陷入了沉思。
张树立是检察官，心思缜密，他藏的U盘，一定是一个他认为是安全的、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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