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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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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着他们，忽然明白了喜儿的意图。
与其被动地被揭穿，不如主动把“掺假”变成一场“创新实验”的争论。
死马当活马医！
我立刻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对着陆之道躬身一拜。
“陆判官明鉴。
此事，是我准许的。”
喜儿和悲奴同时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震惊。
我挺直了背，迎上陆之道审视的目光。
“我接任孟婆一职时，便发现轮回秩序中存在一个弊端。
许多亡魂因执念过深，即便喝了汤，转世后依旧会受前世零星记忆碎片的困扰，以致性情乖张，命途多舛。”
“堵不如疏。
与其强行抹除，不如加以引导。
喜儿和悲奴的提议，虽有冲突，却不失为一个大胆的尝试。
我正打算将此事整理成册，上报阎王爷，申请将孟婆茶馆作为试点，研究新型孟婆汤。”
我一口气说完，感觉自己把这辈子所有的急智都用上了。
茶馆里一片死寂。
陆之道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缓缓开口：“新型孟婆汤？”
“是。”
“阿落掌柜，你可知，擅改轮回章程，是何等大罪？”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阿落知罪。
但阿落也相信，地府的法规，是为了更好的轮回，而非一成不变的枷锁。”
我豁出去了。
陆之道沉默了。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打量一个待宰的囚徒。
最后，他停在我面前，说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你的想法，很大胆。
但是，任何试点，都需要看到成果。”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极具压迫感。
“就在刚才，有一帝王亡魂在此喝汤。
就以他的转世之身为观察对象吧。”
“三日后，我会再来。
届时，我要看到你这新型孟婆汤的成果。
如果他安然无恙，甚至好过常人，此事我便为你上报。
如果他……疯了，或者死了……”陆之道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里的寒意，已经让我通体冰凉。
“你们三个，就一起去填了那畜生道轮回的缺吧。”
4.陆之道走了，留下我们三个面如死灰。
“成果？
我们要去哪里找成果给他看？”
喜儿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个沈惊鸿，都被人当成疯子打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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