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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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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当初，我们不该那样对你……你……你能原谅我们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在看几件与己无关的摆设。
见我没有反应，另一个女生“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泪水瞬间决堤：“林晚！
我知道我以前很坏！
很恶毒！
我跟着他们一起骂过你！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打我！
骂我！
怎么对我都可以！
只求求你……求求你别再恨我们了！
我们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快要活不下去了！”
她这一跪，仿佛是一个信号，其他几个人也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接二连三地跪了下来，哭声和哀求声混杂在一起，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我们错了！”
“原谅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眼前这跪倒一片、卑微乞求的场景，心中没有升起一丝一毫的快意或满足，只有一片经历过极致喧嚣后的、死寂般的平静。
“我回来，”我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同山涧寒泉，“不是为了看你们下跪，也不是为了要你们的命。”
他们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我只是要你们，以及所有和你们一样的人，牢牢记住——”我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冰锥刺入他们的耳膜：“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永远无法弥补！
有些人，一旦伤害，就永远无法挽回！”
“你们今日的恐惧，你们夜夜的噩梦，就是你们为自己曾经的恶行，所支付的利息！”
他们浑身一震，眼中的希冀破碎，只剩下更深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哭着保证：“记住了！
我们记住了！
我们一定改！
一定改！”
“走吧。”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们，“离开这里。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们如蒙大赦，又像是被无形的鞭子驱赶，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地逃离了教室，仿佛慢一步就会被吞噬。
教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都结束了。”
陈阳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他的目光温暖而坚定，“林晚，一切都过去了。
你可以……真正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转过头，看向他，看向这个在无边黑暗中，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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