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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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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8) "人心。
5.皇帝他，真的不行了我答应了萧景。
不是因为他画的饼有多大。
而是因为我看到，他说要“拨乱反正”的时候，萧彻头顶那条金龙，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国运，已经开始排斥萧彻了。
而萧景头顶那条小小的紫龙，则精神抖擞。
此消彼长。
天命，在转移。
我只是，顺着老天爷的意思，推一把而已。
当然，我还有个私心。
我想看萧彻和柳如眉的下场。
一想到那画面，我就兴奋。
我给萧景出了第一个主意。
“边境不是失守了吗？
让你的人，在京城里散布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就说，妖妃祸国，天降示警。
大雍的龙脉，被妖邪侵蚀了。”
萧景皱眉，“这么简单？
百姓会信吗？”
“会的。”
我笃定地说，“老百姓不关心朝堂斗争，但他们关心老天爷。
天灾，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还让他，去城外的护国寺，找一个叫“了尘”的老和尚。
“你就跟他说，江予让你来的，他会懂。”
了尘大师，是得道高僧。
我还没进宫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当时他说我，命格贵重，但有一大劫。
渡过此劫，便可凤翔九天。
最重要的是，我看见过他的气运。
一团柔和的、纯净的佛光。
他是真正有修为的人。
或许，他看不见气运，但他一定能感知到国运的衰败。
萧景将信将疑地走了。
三天后，京城里开始流传一首歌谣。
“柳叶弯，眉如刀，割断龙脉江山摇。”
一开始，只是小孩子在唱。
慢慢的，大人也开始传。
再然后，护国寺的了尘大师，突然宣布要闭关百年，为大雍祈福。
在闭关前，他只说了一句话：“妖邪不除，国无宁日。”
这下，彻底炸锅了。
了尘大师在民间的声望极高。
他一句话，比朝廷的十道圣旨还管用。
“妖妃”，指谁，不言而喻。
萧彻气得在宫里摔了无数东西。
他下令彻查，抓捕所有传播流言的人。
可这种事，怎么禁得住？
你越是禁止，大家传得越欢。
柳如眉也慌了。
她头顶的藤蔓，不安地扭动着，黑气缭绕。
她跑去找萧彻哭。
这一次，萧彻虽然还是安慰她，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
我从小春子那里听说，萧彻最近，开始失眠，做噩梦。
经常半夜惊醒，说看到有鬼影。
我知道，这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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