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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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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用衣服盖住她的身体。
临走前，他看到念念手里还攥着围巾，狠狠扯了一把，围巾的一角被扯断，挂在了衣柜的把手上——那是念念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
“不！
不可能！”
苏梅突然冲过来，趴在忆溯阵前，手拼命往阵里伸，“念念！
我的念念！
你别吓妈妈！
妈妈来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阵光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那个男人……我见过他！
他说他是来城里打工的，还跟我借过酱油！
我怎么没发现他是坏人！
我怎么这么蠢！”
阵中的画面还在继续：男人把念念的尸体装进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趁着夜色抬出了老楼，扔进了城郊的垃圾场。
而衣柜里，念念的魂魄慢慢飘了出来，她攥着那半块围巾，坐在衣柜里哭，一遍遍地喊“妈妈”，可苏梅听不到——她的执念太深，只记得“找妈妈”，却忘了自己已经不在了。
林微央的眼眶也红了，她轻轻托起阵中那团淡蓝色的怨灵雾气，雾气里的念念缩着身子，小脸上满是泪痕，看到苏梅，她伸出小手，想抱抱妈妈，却穿不过阵光。
“苏阿姨，念念还在这里。”
林微央的声音很轻，“她一直在等你，她怕你怪她乱跑，所以不敢见你。”
苏梅跪坐在地上，看着雾气里的念念，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她掏出怀里的半块围巾——这是警察后来在垃圾场找到的，和衣柜把手上的那半块正好能对上，只是她一直不敢相信念念已经不在了。
“念念，妈妈不怪你，妈妈从来都不怪你！”
她把围巾举到雾气前，声音哽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看好你，是妈妈错了……”淡蓝色的雾气慢慢靠近围巾，念念的小手轻轻碰了碰围巾，然后爬到苏梅的膝盖上，用小脸蹭了蹭她的手。
“妈妈，冷……”稚嫩的声音响起，带着委屈，“我想妈妈的围巾……”苏梅立刻把围巾裹在雾气上，紧紧抱着膝盖，像抱着当年的念念：“妈妈给你裹好，不冷了，以后都不冷了。
念念，妈妈知道你疼，妈妈给你吹吹好不好？
就像你小时候摔疼了一样……”雾气渐渐变得明亮，念念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她对着苏梅笑了笑，然后在林微央的引导下，化作一道柔和的白光，飞向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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