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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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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对着电脑屏幕记录数据。
她的头发还很长，扎成马尾，手腕上没有淡青色印记。
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公式，林默认出那是“意识波动稳定系数”的计算过程——这是星穹“意识载体转换”项目的核心技术之一。
“艾拉，休息一下吧。”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凯伦博士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鬓角还没有现在的白发，“已经连续工作36小时了。”
“凯伦老师，你看这个！”
艾拉转过身，眼睛亮得惊人，“我终于算出了稳定阈值！
只要把意识波动控制在这个区间，就能安全剥离，不会损伤记忆！”
她指着屏幕上的一条红色曲线，曲线末端画着一个小小的螺旋符号，“等项目成功了，我们就用这个符号成立一家公司，专门做意识旅行的游戏，让所有人都能去宇宙看看！”
凯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到时候你当首席设计师。”
影像突然剧烈晃动，画面扭曲成一片白光。
隐约能听到艾拉的尖叫：“老师快走！
能量过载了！”
接着是凯伦的哭喊：“艾拉！
别碰那个控制台！”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艾拉扑向凯伦的背影，她的后背被一道蓝色的能量波击中，空气中飘散着无数金色的光点——像极了图书馆里书籍的材质。
书页自动合上，恢复成金色的静默。
林默的心脏狂跳，他终于明白那些金色的书是什么了——那是被撕碎的意识碎片，每一本书，都是一段残缺的记忆。
“看来，你找到了不该找的东西。”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默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老人，手里拄着一根水晶拐杖，杖顶镶嵌的宝石里，流动着和书页里一样的金色液体。
老人的头发和胡须都是银白色的，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却异常明亮，瞳孔里仿佛有星河流转。
“我是这里的守护者，你可以叫我老守。”
老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回声，“很少有‘旅行者’能找到这里，更少有能打开记忆书的人。”
“这些书……是艾拉和那些志愿者的意识？”
林默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守叹了口气，拐杖轻轻点地，地面上立刻浮现出星图般的纹路。
“十年前，星穹启动‘意识载体转换’项目，初衷确实是为了星际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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