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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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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鬼？
就在这心神剧震的瞬间，黑发少年动了。
他的动作简洁、高效，没有丝毫多余。
刀锋出鞘，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般的呼吸声，仿佛引动了周围的气流。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刀光如平静湖面骤然泛起的涟漪，轻柔却迅疾无比地扩散开来。
躲不开！
我拼命向后仰倒，试图避开这致命的弧光。
嗤——！
剧痛从左肩蔓延到胸口。
我低头，看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正在嗤嗤地冒着青烟，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气味。
没有血流如注，但那灼烧般的痛苦和伤口无法快速愈合的阻滞感，明确地告诉我——这是日轮刀。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
花牌耳环的少年——灶门炭治郎，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他蹲下身，没有立刻补刀，而是用力嗅了嗅空气。
他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混杂着悲伤、愤怒，以及一丝……怜悯？
“你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他低声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你伤害过很多人。”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我没有，那个女佣我没杀成！
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伴随着伤口的剧痛，让我面目扭曲。
“但是……”炭治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似乎在分辨极其复杂的气味，“你的味道……很奇怪。
很痛苦，很混乱……还有，一种……我从未闻过的，像是……金属和火焰的味道？”
他困惑地摇了摇头。
旁边的黑发少年——富冈义勇已经收刀入鞘，声音依旧冷淡：“鬼就是鬼，炭治郎，无需犹豫。”
炭治郎没有动，他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清澈的、带着不符合年龄坚毅的眼睛里，映照出我此刻狼狈而狰狞的鬼相。
“你……在后悔吗？”
他轻声问。
后悔？
我后悔什么？
后悔搞砸了实验？
后悔穿越到这个见鬼的世界？
还是后悔刚才没有彻底堕落，吸干那个女人的血？
剧烈的痛苦和混乱的思绪让我几乎发狂。
就在这时，一种更深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惧感毫无预兆地降临。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
炭治郎和富冈义勇也瞬间绷紧了身体，如临大敌地望向同一个方向。
空间开始扭曲。
眼前的景物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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