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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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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直视着沈静云空洞的双眼：“沈姨，我知道你没疯。
或者，你曾经疯过，但现在你是清醒的。”
她握住老人枯瘦冰凉的手，“那笔钱，是害你的人打来的，对吗？
他们在害怕什么？”
沈静云的眼珠再次动了一下，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聚焦。
林晨继续加码，拿出手机，亮出刚才找到的脑部影像图：“你看，这是你的脑子。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告诉我真相，我可以帮你报仇。
让顾启山，让所有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轮椅上的老人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嘴唇嗫嚅着，发出极其轻微的气音。
林晨凑近去听。
“…………账……本……”“账本？
什么账本？”
林晨追问。
“……他……他们……偷税……洗……洗钱……走……走我的……海外……”沈静云的声音断断续续，极其微弱，却像惊雷一样在林晨耳边炸开！
“……被我发现……灭口……没死成……就……就把我……弄成傻子……”她浑浊的眼里，滚下两行热泪，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恐惧。
林晨瞬间全都明白了！
沈静云曾是顾氏集团的核心财务之一，甚至可能掌管着某些海外秘密渠道！
她发现了顾启山巨大的经济犯罪证据，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顾启山将她弄疯，囚禁于此，一石二鸟，既除了隐患，或许还能在需要时继续利用她掌管的渠道！
那笔汇款，根本不是补偿！
很可能是顾启山倒台前，试图利用这条旧渠道转移资产！
或者是他背后更大的利益集团，想要稳住这个“活口”或是拿到那个致命的“账本”！
“账本在哪里？
沈姨，账本还在吗？”
林晨急切地问。
沈静云颤抖着手指，极其缓慢地，指向房间书架最高处的一排旧书。
夜煊立刻上前，将那排书全部搬下。
在一本厚重《辞海》的硬壳夹层里，他摸到了一个极薄的、类似U盘的金属物体！
“找到了！”
就在此时，林晨的手机疯狂震动。
是赵瑜。
她接起，对面传来赵瑜急促的声音：“林小姐！
顾启山在ICU醒了！
但他刚醒就签了股权转让协议，把所有个人名下股份和能动用的资产全部转移给了顾宸皓！
而且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份你的‘精神鉴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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