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883702"
["articleid"]=>
string(7) "616520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8章"
["content"]=>
string(2686) "吞并了。”
冰咖啡的冷意似乎顺着喉咙一路冻到了心脏。
林晨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指节泛白。
原来不止是欺辱、背叛和算计。
还可能沾着她母亲的血。
难怪原主嫁入顾家后如同隐形，难怪顾启山对她这个儿媳不闻不问甚至隐隐厌恶……是心虚吗？
一股更冷、更沉的恨意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赵瑜，脸上再无半分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合作可以。”
她将档案袋收好，“但方式我说了算。
你们要的信息，我会酌情给。
至于站出来指控……到时候看心情。”
赵瑜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她的不受控，但权衡利弊，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但请林小姐记住，我们的耐心和资源，都是有限的。”
“放心，”林晨站起身，“我比你们，更想让他们死。”
离开咖啡馆，坐回车里，林晨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夜煊难得没有插科打诨，只是安静地开车。
良久，林晨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去查那家诊所，所有经手过我母亲病例的医生护士，一个都别漏。
还有，查顾启山那段时间的所有行程和通讯记录。”
“明白。”
夜煊应下，顿了顿，“你……还好吧？”
林晨扯了扯嘴角，没回答。
好吗？
当然不好。
但愤怒和仇恨，是最好的燃料。
她拿出手机，再次接入那无所不能的“信息坟场”。
这一次，她的目标更加明确，不再只是那些桃色绯闻和财务漏洞。
她像一头嗅到血味的鲨鱼，疯狂地挖掘着一切与母亲、与那家诊所、与顾启山早年肮脏交易相关的蛛丝马迹。
海量的数据流在她意识中奔腾而过。
突然，一段被深度删除、几乎难以复原的通讯记录碎片，被她强行捕捉重组。
那是顾启山和一个未知号码的短暂通话，时间就在她母亲去世前一天。
通话内容无法完全恢复，只有几个模糊的关键词被捕捉到：……处理干净…………东西必须拿到…………她女儿……以后……林晨的心脏猛地一跳！
东西？
什么东西？
难道母亲真的留下了什么，让顾启山如此惦记？
甚至可能因此害了她的性命？
而“她女儿”……指的是原主？
顾启山从一开始就对原主别有企图？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7538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