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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晓帮忙收拾好所有行李,联系房东还钥匙,麻利迅速地和林斐然完成切割,顺便还让对方赔了5000块钱,作为大红的医药费。
这一切可以这么迅速,除了徐晓的大v博主身份震慑,还有周嘉澍手机里有林斐然男朋友性骚扰她的证据。
目前周嘉澍先搬到徐晓租的房子过渡,等找到新房子就搬出去。
徐晓租的是两居室,但只住了她一人,另一间用来放她做博主收到的PR礼盒和一堆摄影装备,当初周嘉澍找房子时,徐晓让她住进来,但这里距离四院实在太远了,单程通勤40min。
真的会要老命。
接下来几天,周嘉澍一边上班一边找房子。
市中心的房子并不好找,满足价格就是楼梯房顶楼,电梯房新小区房租高得离谱,今天下班她也约了中介去看了几处,都一言难尽。
让她智齿发炎得更加严重。
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多我一个怎么了!
周嘉澍趴在办公桌上在心里发出哀嚎。
“这个房子不合适吗?”一旁帮她看房的同事姐姐把手机怼到她面前。
周嘉澍眯着眼睛看,是四院旁边的这两年新开的楼盘,前依奎河,背靠云山,是风水极好的花园洋房。
也拥有周嘉澍好几辈子牛马也买不起的价格。
“这个价格比市场低了三分之二,这也太吓人了。”周嘉澍咋舌,“万一我去看房把我绑去缅北怎么办?”
“而且这套房子po平台上好久了,条件那么诱人都没有租出去,”
同事姐姐提议:“别这么刻板印象,找几个朋友一起去看房确认一下,万一人家房东就是做慈善的呢!”
余下几个同事也纷纷支招,表示可以一看。
周嘉澍动心了,她今天下午正好调休去对面口腔医院拔牙,那里有她研究生期间的师兄肖烨,再拉上徐晓,三个人一起去看房。
下午拔完牙,周嘉澍半侧脸捂着冰袋,根本不能讲话,恰巧中介打电话过来联系见面时间地点,全由肖烨负责。
开车到月桥花园门口,徐晓坐在路边石墩子上玩消消乐。
三人互相打招呼,徐晓和肖烨是互相认识的,说来也巧,肖烨的前女友是徐晓的大学室友。
“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吗是?”肖烨问徐晓。
“生理期。”徐晓回答,“没事,石墩子坐着捂了会儿,走吧。”
周嘉澍抱拳,嘴巴含糊不清地说谢谢。
徐晓让她少说几句,过几天请他们吃火锅。
肖烨看到不远处有个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同他们挥手走过来:“那个人是中介了吧应该。”
徐晓嘴角抽动:“你们沙东人就是喜欢倒装哈。”
肖烨:“有吗我,都没发现。”
“······”
“······”
对方确实是中介,一行人往所在楼栋和单元走去,这户出租的房子在五楼,三室两厅两卫。
中介开门进去,简要说了下房子情况。
其实三人都没听进去,因为这房子真的所有点都戳周嘉澍心巴上。
大落地窗搭配原木风装修,有衣帽间和书房,主卧大飘窗,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周嘉澍梦寐以求的浴缸。
周嘉澍星星眼,但还是理智占上风,询问房租为什么这么低。
中介回答:“房东家里有十几套房,也有主业,没想着靠收租金发财,主要是觉得房子空久了就容易坏,所以才低于市场价出租的。”
一句话概括:有钱人的世界你们不懂。
大落地窗搭配原木风装修,有衣帽间和书房,主卧大飘窗,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周嘉澍梦寐以求的浴缸。
“房东男的女的?”徐晓抹了一把客厅茶几,一尘不染。
中介:“男的。”
“可以接受租客男朋友偶尔过来住住吗?”徐晓一本正经,看向周嘉澍和肖烨,“小两口长期异地。”
周嘉澍:“。。。”
“可以!当然可以?”中介连连点头。
敲定一些细节,中介拿出合同,法学专业徐晓将合同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拍板:“没问题,签吧。”
周嘉澍签合同按手印,交了押金和房租。
办完这些,三人返回徐晓家。
周嘉澍的牙好了很多,提议去菜市场她下厨给两位最好吃的以示感谢。
肖烨表示不用了,等改天搬完一起去吃饭。
徐晓乐了:“说你俩异地情侣你还真代入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啊,提醒对方家里是有男性,警告他们别乱来。”肖烨竖了个大拇指,“脑子真好使你这。”
徐晓嘁了声:“哥们儿你又倒装了。”
一旁周嘉澍长叹口气,点开几个支付软件,查看银行卡余额。
倏然发现农行卡多了2万块钱,按理说扣掉押一付三,她应该只剩下几百度日。
正狐疑,微信提示音响起。
切过去,是周成庸给她发消息:「满满,爸给你转了点钱,一个女孩在外面不容易,钱多好傍身。」
「别退回来,好好工作,照顾好自己。」
还有一小段小作文,言辞间都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希望她可以常回家看看。
周嘉澍暗灭手机,看向窗外。
发生那件事情后,她改名叫周嘉澍,父母再也没喊过她周满,遑论满满这个小名。
看到对话框里这个称呼,她只感觉到陌生和可悲。
梁净川开了一天的会,等他忙完手头工作,第一时间问李助月桥花园房子的事情。
李助给他倒杯水,放在暗红色的办公桌上:“主任,中介那边已经把房子租给周小姐了,押金和房租已经打在这张卡里。”
梁净川接过卡,骨节清明的手指摩挲着,“房子对方满意吗?”
“当然,周小姐和她家属都很满意。”
“嗯?”
梁净川镜片后的目光一敛,喉结上下滑动,声线低下去:“家属?”
李助退出办公室后,梁净川身体向后倚靠在柔软皮质沙发里。
黑衣黑裤,黑袜皮鞋,长手长脚的融在渐深的暮色里。
四周陷入死寂。
食指指节屈起,一下一下敲着办公桌。
梁净川伸手拉开第二层抽屉,拿出一盒烟,轻轻一抖,敲出一支烟,点燃,没有吸。
只是看着烟雾腾起,微弱的光在指尖忽明忽灭。
想起高中也有一次,他偶然遇到周嘉澍在一家小面店吃饭,周嘉澍被辣椒呛得面红耳赤,眼里含着一包泪,接过他递过的面巾纸,问他家住这附近吗?
他犹豫了一秒,点头说是。
其实他家在江的对岸,在城南。
从城南到这里,桥上过江,不堵车的情况下也需要半个多小时。
一截烟灰散落掉在他手上,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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