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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阮渡云闷哼一声,整个人仿佛失去所有力气,重重地往苏听淮歪去。

“喂,你干嘛!”苏听淮被压得一个趔趄,没好气地推他,“自己走,别装死!”

阮渡云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气若游丝道:“我的腿,没知觉了……”

苏听淮一愣:“没知觉?”

她下意识就去摸他的脉,脉象显示他身体虚弱,气血不畅,但不像是腿部神经受损导致瘫痪啊!

难道是自己刚才那套禁忌针法有什么未知的后遗症?

苏听淮慌忙蹲下身,用手按压阮渡云的腿部穴位,问道:“这里有感觉吗?”

阮渡云眼神茫然地摇头。

“这里呢?”她又换了个位置。

阮渡云继续摇头,甚至还努力想动一下腿,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他脸上顿时浮现出震惊和难以接受的表情,演技堪称影帝级别。

“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站不起来了?!”

苏听淮看着他这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不免升起一丝同情。

“可能是毒素冲击或者神经暂时性损伤。”她试图用专业术语安慰他,“先休息观察看看,也许过段时间能恢复。”

阮渡云闭上眼,偏过头,一副脆弱模样,心里却在暗爽,没想到这么顺利。

最终,阮渡云是被司机和闻讯赶来的管家一起用轮椅推回房间的。

坐在轮椅上,他还不忘敬业地表现出郁闷。

苏听淮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样子,感觉有点眼熟。她记得好像上辈子,谢将军为了让她的军营放松警惕,也使用过这一招。

*

与此同时,在阮氏集团办公室里的阮天烨接到管家电话,听闻儿子遭遇严重车祸,虽无性命之忧,但双腿可能瘫痪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对自己这个二儿子感情复杂。

一方面恼恨他的叛逆和纨绔,觉得他不如大儿子阮言弋沉稳懂事。但另一方面,这毕竟是他儿子,流着他的血。

他可以打可以骂,但绝不允许外人动他,尤其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查!”他挂断电话,对身后的助理下令,“给我查清楚,是谁敢动我阮天烨的儿子!”

就这样,不过三天,一些蛛丝马迹开始指向秦家,尤其是秦涉寒。

得到消息的秦昭第一时间把儿子叫到了自己面前,气得直接把茶杯摔在了他的脚边。

“愚蠢!你是不是疯了!敢对阮渡云下这种手?!”秦昭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以为阮家是吃素的?阮天烨那个老狐狸是那么好糊弄的?”

秦涉寒低着头,没有接话。

“你最蠢的就是自己亲自动手,还让阮家抓到了把柄!”秦昭气得发笑,“从现在开始,到你生日之前,你不准踏出家门一步!给我好好反省!公司的事也暂时不用你管了!”

这是变相的软禁。

秦涉寒拳头紧握,满脸不甘,但在父亲盛怒的目光下,只能咬牙应下:“是。”

他知道,这次是他考虑不周了。

秦涉寒前脚刚刚进入自己的房间,乔枕书后脚就跟过来了。

她自从手受伤后,就一直在秦家别墅里休养。现在手伤已经好了大半,只贴着纱布。

她端着一碗亲手炖的补汤,推开了秦涉寒的房门,声音温柔道:“涉寒,我听伯父说了。别太担心,伯父只是一时生气。”

秦涉寒正烦躁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是她,脸色更冷:“出去。”

乔枕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她走进来,把汤放在桌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也不能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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