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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宴心跳如鼓,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紧紧盯着沈棠,从她的眉眼,到她的鼻子,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沈棠的嘴唇小而饱满,是浅浅的粉色,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唇上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

仿佛是一颗泛着香气的樱桃,在等人采撷。

孟淮宴鬼使神差的更贴近了一些,只要在进一步,在进一步,他就可以尝到那颗樱桃的味道。

身下的沈棠却突然嘤咛了一声。

孟淮宴蓦地回过神来,迅速起身,一时心神俱震。

他怎么会......

怎么会...想要亲她!

孟淮宴愣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

床上的沈棠这时候突然乱动起来,嘴里嚷嚷着直喊水。

孟淮宴回过神来,转身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清茶,然后扶起她的脑袋,将茶水送到她的嘴边。

沈棠下意识的低头喝了起来,很快一杯水就见了底,偏头又乖乖的睡着了。

孟淮宴站在床边,看着睡的一脸安详的沈棠,心情有些复杂。

这一夜孟淮宴睡得很不安稳,做了很多杂七杂八混乱的梦。

昏暗的树林...

两唇相贴的热度...

满嘴清苦的药草香...

孟淮宴陡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他靠在床头,眼神里带着思索和探究。

孟怀宴平复了一下心情,梳洗好出了卧房。

青阳已经牵着马车等候在院门口,沈棠跟孟怀宴没耽搁,简单吃过早饭后,起身跟刘玉娘道别。

虽说只相处了短短几天的的时间,骤然一下分开,沈棠却还是生出了一丝丝不舍的情绪。

玉娘眼里也闪烁着泪花,沈棠上前轻轻抱了下刘玉娘:“好好保重。”

刘玉娘轻轻点了下头。

沈棠放开她,转身登上了马车。

马车内空间宽敞明亮,沈棠跟孟淮宴相对而坐也不显得拥挤。

整个车厢里都铺满了柔软的绒毯,坐垫也是垫了厚厚的一层。

坐上去极为舒适。

孟淮宴拿着书,正看得入神。

沈棠却是有点无聊,马车摇摇晃晃的,晃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却蓦地想起,他们这前脚一走,后脚那个狗官不会就阳奉阴违的把那个冯虎放出来吧。

沈棠有些担心,不由得问出了声。

孟淮宴眼神闪过一丝冷意,淡淡的答道:“他没有机会出来了。”

*

枫林县监狱。

伙夫正在一一给囚犯放饭,放到其中一间时,他唤了两声,那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不由得凑近了定睛一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的惊叫出声,瘫软了在了地上。

狱卒听见声响,皱眉大声呵斥了一句:“嚷嚷什么!安静点。”

那伙夫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监牢里面,满头大汗,竟是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狱卒见情况不对,忙上前查看。

就见那冯虎整个人都倒在血泊里,两个眼珠子都被剜了出来,脸上只余两个黑沉沉的深洞。

血从黑洞里汩汩流出,蔓延到了整个脸部,整个脸都血淋淋的,看着实在狰狞可怖。

而他的双手跟他的下体都被生生割断。

那被割下来的下体竟被整根塞到了他的嘴里。

那狱卒也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却还是被这恐怖、残忍的一幕吓得有些腿软。

胃里猛的一阵翻涌,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好不容易缓解过来,那狱卒唤来一个下属,气若游丝道:“快…快去通知县令,冯虎死了!”

那下属也是脸色苍白,可见吓的不轻,听见吩咐,忙不迭的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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