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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红红的一大片,看到竟然比刚才没上药之前还要可怖了一些。
这还不如不上药呢。
沈棠颇有些无语,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孟淮宴仿佛没有看到她得眼神一般,神色如常的起身,往床榻走去:“该休息了。”
沈棠:“......”
折腾了一晚上,沈棠实在累极,沾床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得沉,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孟淮宴不在屋内,沈棠简单梳洗了一下,出了房门。
孟淮宴正在院子里练剑。
而刘玉娘正在厨房忙碌,见沈棠醒来,忙招呼着她们赶紧洗手吃饭。
昨晚太过匆忙,也不是好时机,沈棠没有来得及问。
现在看刘玉娘的情绪平和,不由得开口问道:“昨晚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那么嚣张,竟是连律法都不放在眼里。”
刘玉娘闻言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他叫冯虎,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的恶霸,这人平日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村民们都对他敢怒不敢言。”
“偏他那妹妹前两年又成了枫林县县长的小妾,有县长这层关系,行事就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起来。”
刘玉娘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我们村刘老头家的闺女,因为生的好看,被那冯虎盯上,给糟蹋了。”
“刘老头得知后去县衙报官,那县长不仅不主持公道,却反而被扣上了诬告的罪名。”
“那刘老头被打了三十大板,在监狱里没得到及时的医治,最终含冤死去了。”
“而刘老头那闺女受不了这打击,也上吊自尽了。”
刘玉娘的胸口剧烈起伏,紧咬着牙关,恨恨的说道:“这个冯虎跟县长都是一群畜生!真应该千刀万剐!”
沈棠在一旁听着,气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怎么能这样!”
“那刘老头跟她闺女生生就这样子被他们逼死,而那冯虎现在竟跟没事人一样还活蹦乱跳的。”
“那狗官就这么草菅人命,是非黑白不分,就没人能管他吗!!!”
刘玉娘紧紧皱着眉头,满脸愁容,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县长就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官了,谁又能管的到他。”
“不是还有州长吗?怎么不去告。”
刘玉娘闻言,脸上的愁苦之色愈发浓重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那州长岂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说见到就能见到的。”
“只怕是还没到州长管辖的地界,就被县长的人关进监狱里了。”
“我们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沈棠听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顿饭吃的沈棠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她想到冯虎做尽坏事,没受到律法的严惩不说。
反而还越发变本加厉,心里又愤怒又觉得憋屈。
昨夜孟淮宴虽然打跑了他,但是看他那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样子。
沈棠又有些担心,他会伺机报复,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下午的时候,她正在跟刘玉娘在院子晒太阳。
就听到门被拍的砰砰响,二人都被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
沈棠跟刘玉娘对视了一眼,感受到了来者不善的意味。
门外的人没有丝毫耐心,就这么一会儿,见没人开门,“嘭”的一声,直接一脚给踹开了。
冯虎颐指气使的走在前面,对身后穿着青色、胸口有捕快字样的二人道:“就是她们,给我抓起来!”
沈棠瞪大双眼,怒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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