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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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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那时的我是怎么回答的？
“准奏。”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强大的力量。
暗红色的光芒自我体内爆发，震碎了莱斯特的结界。
“这不可能！”
莱斯特惊恐地后退，“封印应该...”“应该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完全陌生又无比熟悉，“应该永远困住我？”
莱斯特转身想逃，但我只是抬了抬手，他就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喉咙，吊在半空。
“三千年了，你们还是学不乖。”
我微笑，感受着久违的力量在血管中流淌，“叛徒的下场，需要我提醒你吗？”
莱斯特的眼中充满恐惧，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陛下！”
阿尔杰的声音唤醒了我，“请住手！”
我转头，看到阿尔杰艰难地抬起头，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恳求：“杀戮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请您三思。”
那一刻，魔王的力量和陈默的意识在体内激烈冲突。
我想起在这个世界学到的一切：泡面的香味，早高峰的地铁，甚至那些令人厌烦的同事...这些平凡的、琐碎的、鲜活的生活。
我松开手，莱斯特摔在地上，大口喘气。
“滚。”
我说，“告诉你的主子，我对王位没兴趣。
但如果再敢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不介意重操旧业。”
莱斯特和他的手下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阿尔杰，还有满地的狼藉。
阿尔杰挣扎着想跪下，但我扶住了他。
“你的伤需要处理。”
我说，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阿尔杰看着我，眼神复杂：“陛下...您想起来了？”
我摇头：“只是一些碎片。”
但足够让我明白，我既不是纯粹的魔王，也不是普通的陈默。
我是他们两个可悲的混合体，被困在两个世界之间的夹缝中。
帮阿尔杰包扎伤口时，我发现手上的黑色纹路正在慢慢消退。
也许是因为我拒绝了魔王的力量？
还是说，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天晚上，我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没有奇怪的梦，没有记忆碎片，只有深沉的、平静的睡眠。
醒来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阿尔杰跪在床边，姿势和往常一样标准。
“陛下，您醒了。”
我坐起身，感觉前所未有的清醒。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我早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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