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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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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6) "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苏醒。
暗红色的光芒自我周身爆发，客厅里的家具开始震动。
莱斯特和他的手下齐齐跪地，连阿尔杰都单膝跪倒，剑尖触地。
“参见陛下！”
我看着自己的手，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
这一次，我没有感到恐惧，只有一种陌生的...归属感。
也许我真的是魔王。
也许那个窝囊的程序员陈默，才是一场梦。
“给我三天时间。”
我听到自己说，声音冰冷而威严，“三天后，我会给你们答案。”
莱斯特抬头，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谨遵陛下旨意。”
他们离开后，阿尔杰依然跪在地上，肩膀微微发抖。
“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对吗？”
我问。
阿尔杰没有抬头：“属下...只是希望这一天晚点到来。”
我走到窗前，看着城市的夜景。
这个世界有太多让我不舍的东西：泡面的香味，早高峰的地铁，甚至那些勾心斗角的同事。
但也许，我终究不属于这里。
8 力量觉醒第三天，我约了林薇薇在老地方见面。
她早早等在那里，打扮得像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白色连衣裙，淡妆，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
“陈默。”
她看到我，眼睛亮了起来，“你来了。”
我点头坐下，点了一杯美式。
三天来，我几乎没有合眼。
手背上的纹路越来越深，偶尔会有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白骨王座，万千世界的跪拜，还有...一场惨烈的战争。
“我查到了更多资料。”
林薇薇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关于那栋房子，还有...你。”
我挑眉：“我？”
“第二任业主，那个物理学家，他曾经做过一个实验。”
林薇薇的声音压低，“他相信可以通过时空裂缝，召唤异世界的存在。”
服务员送上咖啡，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他在日记里写道，他成功了一半。”
林薇薇推过一张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一个复杂的法阵，“他召唤来了一个强大的意识，但无法控制它。”
我看着那张图纸，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法阵...我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后来呢？”
我问。
“实验失败的当天，他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林薇薇顿了顿，“但他在日记最后一页写道，那个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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