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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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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剧本，第二天亲自登门道歉。
老导演坐在藤椅上，看着我，眼神复杂：“小陈啊，我知道你为她好。
可演员这行，靠人情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
徐雯……她已经不会演戏了。”
我低头，没辩解。
是啊，十年前她演武侠女主，一个眼神都带着江湖气；如今连最基本的呼吸节奏都掌握不好，打戏全靠剪辑硬拼。
但徐雯不在乎。
《画青》的开机发布会上，她穿着高定礼服，站在海归导演身边，笑容灿烂如春日暖阳。
那个导演刚拿了个国际A类电影节的新人奖，满嘴“真实美学”、“去商业化”、“用身体叙事”。
他说：“这部电影，是对世俗道德的挑战，是对灵魂赤裸的凝视。”
难怪选徐雯——一个快四十岁、烟酒侵蚀、通宵打牌的女人，演一个在欲望中觉醒的女画家，再“真实”不过。
记者问她：“和林小川有这么多亲密戏，会尴尬吗？”
她笑得坦然：“艺术没有尴尬，只有真诚。
这是我进军好莱坞的代表作，我要让世界看到中国女性的力量。”
镜头扫过，林小川就站在她身侧，两人肩贴着肩，他低头对她耳语一句，她轻笑，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手背。
台下记者疯狂按动快门，标题已经能想象：《干姐弟情深，戏内戏外皆火花》。
我坐在发布会外的车里，看着直播。
手机相册自动跳出一张旧照：十年前，徐雯第一次拿到最佳女主角奖，后台她抱着奖杯哭得像个孩子，说：“如果没有他，我根本走不到今天。”
如今她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助理说她最近在做“角色准备”，每天和林小川对戏到深夜，还特意请了形体老师，要“还原最本真的身体状态”。
可我知道，她上个月体检报告出来了：脂肪肝、胃炎、激素紊乱，医生建议全面调理。
她却把报告扔进碎纸机，笑着说：“等电影上映，我就是国际影后，谁还在乎这些？”
我没再劝。
有些坠落，不是因为没人伸手，而是那个人闭着眼，笑着跳下去的。
片场外的铁门紧闭，上面挂着“内部拍摄，闲人免进”的牌子。
我站在雨里，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她从前最爱喝的莲子百合粥，是我熬了两个小时带来的。
“陈先生，对不住。”
保安拦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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