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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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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警察同志，我们错了！
我们一时糊涂啊！
可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他不能有案底啊！
有了案底，他这辈子就毁了！”
她涕泪横流，转向我，拼命磕头：“小雅，妈错了，妈给你磕头了！
你跟警察说说，你原谅你弟弟，是你自己拿的，好不好？
妈求你了！
你弟弟的前途要紧啊！”
我冷漠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为了儿子，可以毫不犹豫牺牲我的母亲。
“我的前途呢？”
我轻声问，“我被你们撕掉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的前途就不重要吗？
我被你们逼着辍学打工的时候，我的前途就不重要吗？”
“现在，你让我为了他所谓的前途，去坐牢，去背负一个小偷的罪名？”
我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是一个劲地哭。
我爸被警察按着，还在疯狂地叫骂：“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你非要毁了你弟弟才甘心吗？
我打死你！”
一片混乱中，江皓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样向我冲过来，面目狰狞。
“都是你！
都是你害我的！
你去死！”
陆延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前，将我拉到身后，同时一脚踹在江皓的肚子上。
江皓惨叫一声，滚倒在地。
“带走！”
陆延厉声下令。
两个警察上前，将还在撒泼哭闹的江皓和我爸妈，全部押了出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周围的邻居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同情，有怜悯，也有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没有理会他们，转身回到那个狭小的房间，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几本泛黄的专业书。
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我把它们塞进一个背包里，背在身上，准备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走到门口时，陆延叫住了我。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问。
我摇了摇头，有些茫然。
离开这里，我能去哪里？
C大的录取通知书早就成了一堆废纸，打工攒下的钱，也全都被我妈以各种名义要了去。
我现在身无分文。
陆延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递给我。
“先找个地方住下。”
我看着他手里的钱，没有接。
“我不能要你的钱。”
“不是给你的，”他把钱塞进我的手里，语气不容拒绝，“是借你的。
等你以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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