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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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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里充满了震惊、难堪，还有一丝被看穿的恐慌。
“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你第一次劝林菲，让她觉得我买的菜市场里的鲜花，不如别人朋友圈里一支999的玫瑰开始。”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姜瑜，你很聪明，也很会算计。
你看到了林菲的虚荣，利用了她的不甘，一步步把她推向你为她设定的‘美好未来’。
在这个过程中，你既享受了当她人生导师的快感，又成功地拆散了我们。”
“我没有！”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有些失控，“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合适！”
“不合适，还是你觉得，我更适合你？”
我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良久，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回到椅子上。
“是。”
她承认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我嫉妒她。
我嫉妒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你全部的爱。
你把她照顾得那么好，她却觉得理所当然。
我看着都替你不值。”
“所以，你就毁掉它，然后想据为己有？”
“我……”她抬起头，眼眶红了，“我只是觉得，我比她更懂得你的好。
我可以帮你打理事业，帮你拓展人脉，我们可以成为最佳拍档。
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世界上没有最合适的人，只有愿不愿意为对方磨合的感情。”
我摇了摇头，“你连最基本的真诚都没有，我们拿什么谈合适？”
我的话像一把刀，彻底击碎了她的所有幻想。
她坐在那里，妆花了，头发也有些乱，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种精致干练的模样。
“所以，你一直都在耍我？”
她带着哭腔问。
“我没有耍你。
我只是想让你自己看看，你所谓的‘懂’，到底有多廉价。”
我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姜瑜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周然，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对我动过心？”
我沉默了片刻。
“有过。”
在她眼睛亮起的一瞬间，我补充道：“在我以为，你是真心为林菲好的时候。”
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她没再说什么，踉踉跄跄地走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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