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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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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6) "但当着新租客的面，他不能怂。
他指着我的鼻子，色厉内荏地吼道：“你看什么看？
赶紧给我滚！
这里不欢迎你！”
我没有理他，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女孩莉莉。
“你是来看301室的？”
我问。
莉莉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别看了。”
我淡淡地说，“这房子，租不出去了。”
贾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租不出去就租不出去了？
老子现在就签合同给她看！”
说着，他就掏出钥匙，准备去开301的门。
我没有阻止他。
我只是拿出了我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王阿姨吗？
我是小卫，刚租了你302房子的那个。”
“对，我想问一下，您家有没有梯子？
我刚租下您对门和楼上楼下好几套房子，准备统一换个智能门锁，有几家门框高了点，我够不着。”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楼道里，清晰地传到了贾钱和莉莉的耳朵里。
贾钱准备开锁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
他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说什么？”
5贾钱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错愕，再到荒谬。
他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租下了对门？
楼上楼下？
你他妈疯了吧！”
我没理会他的咆哮，对着电话那头的王阿姨继续说道：“好的好的，谢谢王阿姨，我待会儿就过去拿。”
挂掉电话，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贾钱，就像在欣赏一个小丑的表演。
“你不信？”
我问。
“我信你个鬼！”
贾钱涨红了脸，“你一个连房租都差点交不起的穷光蛋，还租几套？
你拿什么租？
拿命租吗？”
他身后的莉莉也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显然觉得我在吹牛。
我没有争辩。
我只是抬起手，指了指我对面的302室。
“这是302，王爱华阿姨的房子，我租了。”
我又指了指楼上。
“401，李军先生的，我租了。”
“402，陈姐的，我也租了。”
我又指了指楼下。
“201，202，都租了。”
我每说一句，贾钱的脸色就白一分。
因为我说的这些人，他都知道，确实是这栋楼的业主。
但他还是不愿相信。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从哪儿搞来的钱？”
他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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