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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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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5) "木盒，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玉符。
他将玉符紧紧攥在手心，然后，跪了下来。
他对着雄伟的山脉，磕下了第一个头。
额头与冰冷坚硬的冻土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站起来，向前走了三步，再次跪下，叩首。
再站起来，走九步，跪拜。
三步一叩首，九步一跪拜。
他开始了他漫长而孤独的朝圣。
没有食物，没有水。
饿了，就抓一把雪塞进嘴里。
渴了，也抓一把雪塞进嘴里。
他的嘴唇很快就干裂出血。
他的膝盖，在与碎石的不断摩擦中，磨破了裤子，磨破了皮肉，变得血肉模糊。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每一个头，都磕得他头晕眼花。
鮮血从他的额头流下，又迅速在严寒中结成冰。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无数幻象在他眼前浮现。
他看到了柳家曾经的辉煌。
看到了柳如烟骄纵的笑脸。
看到了父母冷漠的眼神。
也看到了那个总是默默站在角落，低着头的女孩。
“对不起……”“陈舟……对不起……”他一边磕头，一边喃喃自רוב。
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他手中的破界符上。
那枚古朴的玉符，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他的血泪尽数吸收。
渐渐地，玉符上开始亮起微弱的光芒。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一天，两天，还是一周？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他只知道，不能停。
他的身体早已到达极限，支撑他走下去的，只剩下那股 monstrous 的执念和悔恨。
终于，在他即将油尽灯枯的时刻，他看到了山顶。
那是一片被云雾笼罩的平台。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了上去。
然后，他跪下，对着虚无的云海，磕下了最后一个头。
“陈舟……我来……向你……赎罪了……”话音落下，他手中的破界符光芒大盛！
一道刺眼的金光冲天而起，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柳成宇面前的空间，开始剧烈地扭曲、折叠。
一道漆黑的裂缝，缓缓出现。
裂缝的另一边，是无尽的混沌和星辰。
他成功了。
他用自己的血与悔，真的撕開了位面之墙。
他掙扎着站起來，想要跨入那道裂縫。
然而，就在他抬起脚的瞬間，裂縫的另一端，缓缓浮現出一道身影。
那身影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看不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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