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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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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菲菲。
林菲菲和江月现在是同事，也在那个分局。
我往上翻了翻，最后一条消息，是三年前我发的：“江月，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下面，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忽然明白了。
谣言的传播链条，恐怕是这样的：我 -＞ 张伟 -＞ 公司八卦群 -＞ 八卦群里的某个人是林菲菲的远房表妹 -＞ 林菲菲 -＞ 江月。
而江月，听到了我“涉黑”、“一个人扛下所有”、“跟Biao哥谈判”的离谱传闻，又从林菲菲那里得知我今天辞职了，以为我是破罐子破摔，或者是要“金盆洗手”专心搞“黑道事业”。
她不放心，所以，借着送粥的名义，来看看我。
结果，就撞见了Biao哥的人给我送“安家费”的一幕。
我一口粥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我必须解释清楚。
我拨通了江月的电话。
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
她的声音很冷，背景音里有风声，她应该是在外面。
“江月，你听我解释。”
我急切地说，“刚才那两个人，还有那个密码箱，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
电话那头的她，声音里带着一丝轻笑，“那是怎样？
BC哥给你发的‘优秀员工奖’？”
“他们是误会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大头，“他们以为我在局子里帮他们扛了事，所以才……”“陈宇。”
她打断了我，“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跟谁混，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我脱口而出，“那碗粥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真觉得跟我没关系，你来干什么？
来看我笑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变成你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心里一颤。
“我没有。”
我轻声说，“江月，我还是以前那个陈宇。
我只是……最近运气不太好。”
“运气不好？”
她冷笑一声，“运气不好能让Biao哥的人给你送钱？
运气不好能让王总监求你办事？
陈宇，公司的事，我也听说了。
你是不是觉得，搭上了Biao哥这条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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