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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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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0) "悻地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痛快。
这种用实力说话，让看不起你的人闭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从那天起，我的小摊在他们警局内部，也算出名了。
偶尔会有下班的警员过来，买上一根烤肠当夜宵。
他们不再提“至监VIP”的梗，只是单纯地把我当成一个手艺很好的小摊老板。
而林菲，也开始“巡逻”了。
她总是开着巡逻车，在夜市的街口停下。
不远不近，刚好能看到我的摊位。
她从不下车，也不过来买东西，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我忙碌。
看着我熟练地翻动烤肠，看着我和顾客们谈笑风生，看着我把一根根热气腾腾的烤肠递到别人手里。
我知道她在看我。
有时候，四目相对，她会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假装在看别处。
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少了审视和失望，多了探究和……一丝我不敢确定的温柔。
有一天晚上，收摊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想赶在雨下大之前回家。
一辆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旁边。
车窗摇下，是林菲。
“上车。”
她言简意赅。
“啊？
不用了，我骑车回去很快的。”
“废什么话，让你上车就上车。”
她的语气还是那么霸道，却少了几分冰冷。
我只好把我的三轮车锁在路边，坐上了她的副驾驶。
车里开着暖气，很暖和。
她递给我一条干毛巾。
“擦擦吧，跟个落汤鸡似的。”
“谢谢。”
我接过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车里很安静，只有雨刷器在单调地摆动。
“生意……还好吗？”
她目视前方，状似不经意地问。
“还行，能糊口。”
“别干得太晚，注意身体。”
“嗯。”
又是沉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闻着车里淡淡的清香，那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两年了，一点没变。
到了我家楼下，雨已经停了。
“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准备下车。
“陈安。”
她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她。
车里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那个……周凯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低声说，“我已经批评过他了。
他那个人，就是嘴贱。”
我心里一暖。
“没事，我没在意。”
“还有……彪哥说的那些，也是假的。”
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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