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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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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
她放下笔，不再看我，只是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下一个！”
我被带出了审讯室，和一个刚录完口供的彪哥擦肩而过。
彪哥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同情，他凑过来，用气音对我说：“兄弟，对不住了。
我也是没办法，上有老下有小。
你放心，你那二十块钱定金，等出去了我双倍还你。
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
我看着他，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我是在拘留室里度过的。
这是一个充满了汗味、脚臭味和绝望气息的地方。
我和另外几个“嫖客”挤在一个小房间里。
他们彼此交流着“经验”，什么“XX路的技师不行，手劲太大”，什么“还是XX家性价比高”。
我缩在角落里，用衣服蒙着头，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狼群的哈士奇。
夜深了，外面走廊上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菲姐，还在忙呢？”
一个年轻男警员的声音。
“嗯，整理材料。”
是林菲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唉，今天这批质量真不行。
特别是你审的那个，叫什么陈安的，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玩得那么变态。
还‘至尊VIP’，我听着都想吐。”
我的心猛地一揪。
我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阵沉默。
过了好几秒，我才听到林菲低低的声音：“别乱说。
案子还没定性。”
“嗨，菲姐，你还护着他呢？
都前男友了。
我说你当初怎么跟他分的，是不是早就发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眼光，不行啊。”
男警员的语气带着调侃和幸灾乐祸。
我的拳头瞬间攥紧了。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我不能忍受林菲因为我而被人嘲笑。
又是一阵沉默。
这次更久。
“周凯，”林菲的声音冷了下来，“管好你自己的嘴。
我的私事，轮不到你来评价。
你要是闲得慌，就把这几份笔录重新校对一遍。”
“别别别，菲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就是替你抱不平……”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只剩下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把头埋进膝盖里，拘留室的冰冷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天灵盖。
我和林菲是怎么分手的？
两年前，我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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