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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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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厕所门都没摸到，就直接被扭送到了这里。
“林菲，你听我解释，”我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那个‘至尊VIP’，它不是你想的那样！
它是一根烤肠！
淀粉肠！”
林菲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烤肠？”
她挑起一边眉毛，“陈安，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的？”
她指了指旁边的单向玻璃，“你的同伙，那个叫‘彪哥’的老板，可都招了。
说你们是常客，‘至尊VIP’是给熟客准备的特别服务。”
我简直要疯了。
彪哥那个混蛋，他为了自保，到底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他胡说！
我第一次去那家店，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激动地辩解，“我说的是吃的！
吃的你懂吗？
就是那种烤得外焦里嫩，刷上秘制酱料的……”我的声音在林菲越来越黑的脸色中，渐渐弱了下去。
完了。
“外焦里嫩？”
她重复着这四个字，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秘制酱料？”
她气得胸口起伏，抓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似乎想压下心头的火气。
“陈安，你能不能要点脸？
在我面前，你连编瞎话都懒得动动脑子了吗？”
我百口莫辩，一张嘴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
读者老爷们，你们能理解我的绝望吗？
当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但听起来却比任何谎言都更像谎言时，那种无力感，足以把人溺死。
林-菲显然已经给我定了性——一个失业后自甘堕落，满口谎言的社会渣滓。
“行，我给你个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笔，“把你那个‘至尊VIP’服务的细节，给我描述一遍。
价格、时长、服务内容，一样不落。”
我看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里一片悲凉。
细节？
一根二十块钱的淀粉肠能有什么细节？
难道要我跟她说，我期待它烤到表皮微焦，最好能爆开一个小口，里面的肉汁和油脂在高温下滋滋作响，然后刷上三遍酱料，第一遍甜面酱，第二遍蒜蓉辣酱，最后撒上一层孜然和辣椒粉？
我说不出口。
在当时那种情境下，我说出来的每一个关于“吃”的细节，都会被她自动翻译成另一种不堪入耳的“服务”。
我选择了沉默。
我的沉默，在林菲看来，就是默认。
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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