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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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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东西还在那里，却发现，属于我的全部不见，就连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也被剪掉一半。
他依旧笑着。
笑容却变得格外讽刺。
从这一刻，他好像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清清。”
他连拿起手机的手都在哆嗦，控制不住颤抖的唇，在拨通我电话的时候，近乎慌乱期盼着得到回音，却发现自己早就被我拉黑。
他不肯死心，又点开我微信，发现我一直设置的三天可见变成了一条灰色的横杠。
他以为我在赌气，其实我早就在迈向新的生活。
他发疯一样给我发去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最后，无奈找到我闺蜜，想打听我消息，却得到我闺蜜一顿奚落。
“早干什么去了。”
“你知道你这个叫什么吗。”
“自作自受！”
“活该！”
“去死吧你！”
闺蜜挂了他电话以后，我狼狈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我的公司，却被陈玥玥堵在了门口。
1010、我其实没想过。
就连离婚领证这么简单的事情。
程铮也会迟到。
我从上午等到下午，等到我以为程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时候，看见程铮腿脚不便的出现在我面前，他努力挤出的笑容干涩，就连声音也像被粗粝的石头磨过。
“清清。”
时间就像停在此刻。
我想起，我们选好日子结婚那天，程铮也是这样迟到好久，我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程铮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然后，程铮突然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个白色头纱。
“我去拿这个了。”
“我看网上都说，现在哪怕领证也要有仪式感。”
程铮笑容沐浴在阳光下，像柔软的云朵，挤满了我胸腔，甜的我就连眼泪也是幸福的。
“清清。”
“我只想在我能力范畴里。”
“给你做好的。”
我和程铮站在镜头前，手被程铮紧紧握住。
“从今往后，无论生老病死，我都要和叶清永不分离，我的生命永远属于叶清。”
我红着眼睛看着程铮，从程铮眼里看见自己小小倒影，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愿意。”
如今。
时过境迁。
我和程铮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他依旧风尘仆仆，却变成了一句。
“快点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
钢印定在离婚证上。
我听见程铮喊我。
“清清。”
“如果，”他眼神带着期盼：“我没有选择犯错，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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