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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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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115) "来奶茶：“给判官的。
你们送，我放心。”
牛有力接过，忽然问：“陛下，地府以后……还裁员吗？”
阎王沉默片刻，笑了：“不裁了。
以后，每个鬼差都能搞副业——只要送的是真心，不是生意。”
马太慢哼了一声：“早这么说，我也不用变驴。”
“变驴挺好。”
阎王拍拍他背，“地府需要一头敢尥蹶子的驴。”
送完奶茶，判官喝下忘忧粉，眼神空洞。
他喃喃：“我……是不是做过错事？”
没人回答。
回程路上，林小月的快递单自动浮现箱顶—— “草莓蛋糕，备注：牛叔叔马叔叔，谢谢你们。”
牛有力眼眶发热。
马太慢却突然停下：“等等。”
他从箱底掏出一张纸——是三百单阴德兑换的“带薪轮回假”。
“咱俩……去阳间一天。”
他说，“看看她退烧没。”
牛有力点头。
纸驴腾空，冲向轮回门。
晨光刺破云层，照在快递箱上。
箱贴满星星画，一张新便签随风飘起：“汤热，慢饮。
阳间见。
——马小快”阎王站在桥头，望着他们背影，轻声说：“原来地狱最暖的，不是油锅，是阳间孩子的一句‘谢谢’。”
风里， 马太慢耳朵竖得笔直。
牛有力问：“真不去变回人了？”
“当驴挺好。”
他答，“至少不用背锅。”
“可你现在背的是我。”
“……闭嘴，坐稳了。”
纸驴跃入光中，消失不见。
床头，林小月睁开眼，看见一张“五星好评”贴纸，贴在草莓蛋糕盒上。
盒底新画上两个小人：一个牛头角上长草，一个驴耳竖得老高，中间一颗大星星。
她拿起糖，忽然发现贴纸背面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差评免谈，好评返礼。
——幽驿速递 牛&马”窗外，晨光洒进病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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