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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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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地府网红孵化基地’。”
怕冷鬼压低声音，“交钱就能进，还能免刑。
我攒了半年阴德，就为投自己一票。”
马太慢眯起眼：“所以……你吃冰火，是为了直播涨粉？”
“对啊！”
怕冷鬼笑嘻嘻，“不然谁活得这么折腾？”
牛有力停下舞步，看着满场狂欢的鬼魂——他们跳舞、投票、抢券，像极了阳间被流量裹挟的人。
他忽然觉得有点冷。
“走吧。”
马太慢低声说，“这单完成了。”
两人默默离开舞池。
身后，《最炫民族风》还在响，鬼魂们跳得忘乎所以。
回程路上， 牛有力问：“ 马太慢，你说……我们送的到底是心愿，还是判官的生意？”
马太慢没回答，只是加快脚步。
风里，一张投票符飘进快递箱，上面印着 马太慢的驴脸，标题： “投我，送你免罚券！”
他用蹄子，轻轻盖住了那张脸。
21第十八层，油锅地狱。
但如今，这里没油，没锅，只有一排排纸扎洗碗池，池边挂满“幽驿速递”快递盒——全是差评罚洗的。
“客户点的是‘孟婆特制洗洁精’。”
牛有力念备注，“说锅太油，洗不干净扣钱。”
马太慢嗤笑：“油锅层改洗碗池，判官真会省钱。”
快递箱一开，洗洁精瓶身画着孟婆笑脸，标签写：“一滴净罪，三滴忘忧。”
“这玩意靠谱吗？”
牛有力晃了晃。
“试试不就知道？”
马太慢用蹄子拧开盖子，倒了一滴进最近的洗碗池。
哗——池水瞬间变清，还泛起淡淡桃花香。
池底一个洗碗鬼探出头，深吸一口气：“哎？
我……我不恨我老板了？”
旁边鬼也愣住：“我也不想报复前女友了……”“完了。”
马太慢眯眼，“这不是洗洁精，是‘宽恕剂’。”
话音未落，整层洗碗池“咕嘟咕嘟”冒泡，水温升高，雾气蒸腾，池边自动长出纸扎躺椅、香薰炉、按摩石。
“温泉？！”
牛有力傻眼。
洗碗鬼们纷纷脱衣下池，舒服得直哼哼。
“爽啊！”
“比油锅疗愈多了！”
“建议改名‘地府心灵SPA’！”
突然，一个声音从雾中传来：“谁准你们擅自改造十八层的？”
判官黑袍飘来，脸色阴沉。
牛有力赶紧鞠躬：“大人！
我们只是送快递！”
判官盯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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