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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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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小月，今天风大，地府关门不？”
老板一边包蛋糕，一边逗她。
“关不了！”
林小月认真说，“牛叔叔力大无穷，马叔叔跑得比鬼火还快！”
老板笑出声，悄悄多塞了一颗糖进盒子。
林小月抱着蛋糕往小巷跑——那是她和“牛马叔叔”约定的交接点。
可今天巷子空荡荡，只有风卷着落叶。
“他们……不会不来的。”
她小声说，把蛋糕放在纸箱上，又掏出一张新画：“妈妈，我今天又被老师表扬了。
牛叔叔说，我画的星星能照亮地狱。”
她把画贴在蛋糕盒底，正要走，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意识模糊间，她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糟了！
她魂游出来了！”
“快！
回魂面！
不能经第三人手！”
林小月想睁眼，却动不了。
只感觉有人轻轻把她抱进一个温热的箱子——箱壁贴满星星画，还有一张便签：“汤热，慢饮。
——马小快”18林小月在快递箱里醒来，四周漆黑，只有箱缝透进微光。
她摸到箱壁——全是她画的星星，一张叠一张，有些已经泛黄。
“醒了？”
牛有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压得很低，“别怕，我们在送你回去。”
“牛叔叔？”
林小月小声问，“马叔叔呢？”
“他在前面拉车。”
牛有力顿了顿，“……他变回人了，就一会儿。”
原来， 马太慢用攒下的阴德，兑换了“一炷香人形符”。
此刻，他正以马面之身，背着重伤魂魄的林小月，徒步穿越枉死城禁区。
“为什么……要救我？”
林小月问。
“因为你每周都画星星。”
牛有力声音有点哑，“地狱黑，我们……靠你的星星认路。”
林小月愣住。
这时，马面推门进来——白衣黑发，眉目清冷，和驴脸判若两人。
“回魂面好了。”
他端着一碗面，热气腾腾，“阳间阳春面，加了忘川水、孟婆泪、还有……你上周画的那颗星星。”
林小月接过，眼泪啪嗒掉进汤里。
“吃吧。”
马面别过脸，“吃完，我们就送你回去。
你烧还没退，不能久留。”
“可我想看看妈妈……”林小月小声说。
牛有力和马面对视一眼。
半晌，马面叹气：“……带你去忘川河边，看一眼。
就一眼。”
三人来到河边。
雾中，一个女子身影静静站着，手里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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