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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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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面就是程序员窝，快把键盘给他！”
剪刀层尽头，一群程序员鬼挤在破电脑前，手指悬空，眼神空洞。
“我的青轴……”领头的秃顶鬼看见键盘，眼泪哗地流下来，“终于……终于不用敲空气了！”
牛有力赶紧递过去。
程序员鬼双手接过，手指在键帽上轻轻一按——“咔嗒。”
清脆一声，整座刀山的剪刀“唰”地合上，安静如鸡。
“成了！”
牛有力松了口气。
程序员鬼激动地塞给他一张符：“防秃符！
我亲手画的！
贴头上，保你牛角不掉毛！”
牛有力一愣：“我牛角又不秃……”“贴！
必须贴！”
程序员鬼严肃道，“这是地府码农的最高礼仪！”
马太慢憋笑：“贴吧，正好遮住你上次撞孟婆摊留的奶茶渍。”
牛有力无奈，把符往牛角根一贴。
符纸刚沾上，角尖“噌”地冒出两簇小绿芽。
“啥情况？！”
牛有力摸着嫩芽傻眼。
程序员鬼大笑：“哈哈！
防秃符过期了！
变生发符了！
恭喜你，喜提牛角草！”
马太慢笑得打嗝：“绝了！
下次送单，你顶个盆栽出门！”
正说着，老驿卒的纸鹤又飘来，丢下新包裹：“加急！
铁树层，网红鬼点的‘美颜镜’，备注：‘直播开箱，别摔！
’”牛有力刚要接， 马太慢抢先叼住包裹：“这单我送。”
“你？
你不是坐骑吗？”
“坐骑也得防秃。”
马太慢瞥了眼他角上的绿芽，坏笑，“万一镜子照出你这副尊容，吓哭观众，差评算谁的？”
“你——！”
牛有力气结。
马太慢尥蹶子：“上来！
再废话，把你快递到花盆里当肥料！”
纸驴腾空，牛角绿芽在风里摇晃。
9铁树层，地府流量中心。
满街都是举着“阴间自拍杆”的鬼，滤镜开到最大——拔舌鬼P出樱桃小嘴，油锅鬼磨皮成牛奶肌，连判官都偷偷开了账号，ID叫“阎罗殿打工人”。
“烦死了！”
马太慢甩尾巴拨开一群自拍鬼，“让让！
送快递！
没看见我驴脸上贴着‘勿拍’符吗？”
“哎呀！
是 马太慢！”
一个穿纸扎洛丽塔的女鬼尖叫，“快拍！
地府顶流坐骑！”
闪光符噼里啪啦亮起。
牛有力赶紧捂脸：“别拍我！
我角上还长草呢！”
“谁拍你？”
马太慢冷笑，“人家拍的是我——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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