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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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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5.苏夫人的车祸，在学校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很快，就有人将这件事和我联系了起来。
毕竟，苏蔓休学前，我们之间的矛盾几乎人尽皆知。
各种流言蜚语在论坛里发酵。
有人说我因为嫉妒苏蔓，对她下了降头。
有人说我懂什么邪术，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更有人翻出了苏蔓被狗围攻的视频，言之凿凿地说那就是我的“杰作”。
一时间，我成了全校公敌。
走在路上，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有好奇，有恐惧，也有厌恶。
周晓晓也很害怕，她不止一次地问我，这些事到底是不是我做的。
我没有回答。
有些事，一旦说出口，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辅导员找我谈话，旁敲侧击地问我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需不需要心理疏导。
我只是平静地告诉他，我很好，清者自清。
唯一让我意外的，是陆星舟。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疏远我，反而比以前更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
他会在我被人指指点点时，站出来替我解围。
他会在我被恶意揣测时，坚定地告诉所有人，相信我的人品。
这天晚上，他在宿舍楼下等我。
夜色深沉，他站在路灯下，身影被拉得很长。
“姜澈。”
他叫住我，声音有些沙哑，“苏阿姨……还在ICU，情况很不好。”
“是吗。”
我的语气毫无波澜。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真的是你做的吗？”
我反问：“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我不知道。”
他苦笑一声，“理智告诉我这很荒谬，但发生的一切，又让我不得不信。
姜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嘴替系统，又是什么？”
我心中一凛。
他竟然连“嘴替”系统都知道了。
是苏蔓告诉他的？
不可能，苏蔓不会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你怎么知道的？”
我警惕地问。
“我查了苏蔓的手机。”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是苏蔓的，“她休学回家后，手机落在了宿舍，我……我找周晓晓拿了过来。”
他解开锁屏，点开一个备忘录，递到我面前。
那上面，详细地记录了苏蔓绑定“嘴替”系统的全过程。
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后来发现只能实现我的愿望后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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